攝政王府。
明檀跪在了攝政王府中,腰間係著一塊白麻,如同石頭般木訥。
玉箏也跪著,披麻戴孝,懷中抱著自己的孩子,她為孩子也披上了一塊白麻,抱著孩子一起跪著,眼睛中不斷流出淚水來。
堂前放著棺材,棺材前燃燒著冥紙。
明棋和明言跪在後麵,看著跪在最前麵的明檀和玉箏。
明棋湊近了明言“二哥,三哥走了,為什麽玉箏郡主要披麻戴孝?是不是有些不成體統?”
明言看了一眼明棋“莫要胡言,他饒事情,我們了解不得,也不能胡,若是讓攝政王府的人聽到了,你就等著攝政王懲罰你吧。”
“不是,我就覺得有些奇怪,你,玉箏郡主當初是嫁給了安正王,這安正王被害死的時候也沒有看到玉箏郡主披麻戴孝啊,怎麽到了三哥這裏就披麻戴孝了,這其中不會有事吧!”
明言皺了皺眉,沒有開口。
“二哥,二哥。”明棋用手肘捅了捅明言“你怎麽不話了?”
明言湊近了明棋“你有沒有想過,三哥這次走了,明乾那邊,會如何?”
明棋的心驚訝了一下,一拍額頭“隻顧著三哥了,怎麽把兄長給忘了,依著兄長的性子,估計是要回來了,但我看五哥的樣子,也沒有提起這件事情啊!”
“他現在正在傷心呢,你派人去盯著,兄長回來之後立刻告訴我,先莫要告訴你五哥,我估計等下攝政王和九王爺過來之後,還要鬧好長一段時間呢。”
“好,你放心,回去之後我就吩咐下去。”
“嗯。”
明言猜錯了,攝政王和九王爺趕來之後,一直沉默,立在堂中,呆呆的,如同什麽也沒有看到似的。
玉箏流著眼淚,懷中的孩子似乎也受到了影響,躺在玉箏懷裏,默默的哭著。
“皇上駕到!”侍衛高昂的聲音傳了出來。
攝政王和九王爺前去迎接,拱手行禮。
皇帝立刻撫起攝政王和九王爺“快起來,如今出了這種事情,我還怎麽受得起你們的行禮。”
攝政王收回了自己的手,依舊的沉默不語。
皇帝拍了拍攝政王的肩“對不起,是朕的錯,朕應該早早的派人去,他們就不用去了。”
攝政王沒有開口,隻是沉默著。
九王爺也不想開口,由著皇帝的性子,如今出了事,他和攝政王兩個人心裏都很難過,不敢再言語,擔心開口之後,就是停不下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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