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負責撈人,但錢必須要自己出。九哥撈了陳默七次,前前後後花了四萬多,搞得陳默手頭一直很拮據,隻好在城中村租個寒酸的地方安身。
回到住處,陳默掏出鑰匙開門,可捅了半天,卻怎麽也打不開,仔細一看,竟然鎖被換了。
這時,陳默不合時宜的想起女房東說過,房租逾期一天,就讓他另尋住在,而且還是上個月剛說的。
陳默在看守所住了五天,交房租的日子超了兩天。房東這老娘們說到做到,竟然真把鎖都換了。
陳默找到女房東,女房東冷著臉說:“你每月交房租都拖,我家住著三十多戶,如果都像你這樣,我的房子還租不租?”
“我是有事出了幾天差,現在就交。”陳默趕緊·掏口袋,房租每月二百六,可陳默掏了半天,才掏出了五十六塊錢。
女房東的臉更冷了,說:“你還是另找地方住吧。”
陳默有些尷尬,本想說幾句好話,寬限自己兩天,可一看女房東那張冷臉,又改變了主意,自己現在可是有大本事的人,出門轉個圈還不掙個萬八塊錢,以後自己就是天天住酒店了。
當小偷有一點好,滿大街人口袋裏的錢都是自己的,就看你有沒有本事。
陳默信心爆棚,覺得憑借著自己的預知未來的本事,錢不是問題。
女房東說:“你的行禮,我都給你收拾出來了,放在大門後麵。”
“不要了。給你賣破爛吧。”
陳默昂首挺胸的離開了城中村,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看著車水馬龍,抽了一支煙,然後進了萬達商場。
根據九哥製定的幫規,成員是不能自己單獨扒活的,一旦被發現,就要執行家法。不過此時陳默口袋裏沒錢,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況且他現在迫切的想試試自己的窺術。
今天是周末,萬達廣場裏人頭攢動,陳默來到了服裝區,盯上一個五十出頭的大胖子,大胖子紅光滿麵,挎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
女人甜聲細語,哄得大胖子哈哈直笑。
大胖子穿著花襯衫牛仔褲,腋下夾著手包,在掏錢付款後,就把錢包放在了屁股兜上。
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隻要走過去,假裝撞他一下,就能把錢包掏出來。
但,陳默並沒有下手,而是站在一旁心無雜念的,試圖進入那神秘未知的領域。
可很快,陳默發現自己越是想心無雜念,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東西就越多。他閉上眼,深呼吸,慢吐氣,可眼前除了一片漆黑卻什麽也看不見。
陳默失望的睜開眼,看到了更令自己失望的事情,大胖子和時尚的姑娘早已經不知了去向。
整個下午,陳默都在萬達廣場,試圖找到進入窺術的辦法,他嚐試了所有能想到的辦法,可到最後發現,自己這種拉屎攥拳頭—暗裏使勁的辦法,根本行不通。
外麵天已經黑了,離八點還有一個小時。陳默顧不了那麽多了,一分錢難死英雄好漢,再不抓緊下手,自己今天晚上連睡覺的地方都沒了。
機會又來了。
這次是一個中年婦女,挎著一個鬆垮的包,選好衣服進了試衣間,包放在了休息區的沙發上。
陳默餘光一掃,然後不慌不忙的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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