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想了想,說:“沒有,不過他最近花錢不少,還借了我一萬。”
陳默本想提醒猴子以後少跟六子瞎混,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改問:“你給家裏寄錢了嗎?”
“寄回去五萬。”
陳默鬆開猴子的胳膊,說:“錢省著點花,先把家裏的填平了。”
猴子應了一聲,立刻也加入了舞動的人群裏。陳默不由的搖了搖頭,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話一點不假,猴子在跟馬六這麽鬼混遲早會出事。
一回頭陳默發現身邊多了個人,仔細一看竟然是剛才和自己對視的大背頭。大背頭身邊還站著那位仙姿玉貌的女人,也很耐人尋味的看著陳默。
陳默立刻知道,這兩個人是衝他來的。
大背頭將酒杯放下,一出口就是感慨:“小兄弟你麵帶異象啊。”
“你說什麽?”陳默故意裝作沒聽清楚。
“一起坐坐?”大背頭說。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過陳默很想知道這兩個陌生人要耍什麽把戲,說:“可以。”說完陳默還看了一眼旁邊的女孩兒,那女孩則給了陳默一個厭惡的眼神,竟然是個高冷的妞。
大背頭看了女孩一眼,女孩立刻心領神會,去吧台要了一個包廂。陳默則大大咧咧的跟在大背頭後麵進了包廂,包廂門一關立刻安靜了下來。
大背頭坐在沙發上,拍拍身邊示意陳默坐下,說:“小兄弟怎麽稱呼?”
“陳默,耳東陳,沉默的默。”陳默坐下脫口而出,然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和夏曠兩人相互介紹時的場景。
“你怎麽稱呼?”陳默問。
“歐陽萬裏。我觀小兄弟麵相異於常人,遇見就是緣分,就想和你說道說道。”他一臉坦誠的說。
在包廂外麵因為時間局促和燈光閃爍讓陳默沒能看清楚對方,現在近距離坐著,他就仔細的打量了這個不知道什麽來路的歐陽萬裏一翻。
歐陽萬裏看上去應該有五六十歲,保養的很好,臉上沒有一絲折子,兩雙手更是白淨修長,如果不看他的臉,很容易讓人認為是一雙女人的手。
陳默不會看手相,但陳默記得自己死去的親爹說過,這種手叫男生女手屬於貴像,如果手軟如綿,則更是非富即貴。還別說眼前這個人的手還真和他親爹的手很像。但陳默不信這個,因為用事實證明,他親爹終身為偷,貧困一生,到老還暴斃身亡。
“你會看相?”陳默假裝驚奇,心裏卻暗中提防,三教九流中偷算是下九流,比偷更不如的就是騙子。
陳默這種故作驚奇狀,讓站在一邊的女孩皺了皺眉頭,因為他的表演實在太拙略了。
歐陽萬裏缺不介意,依然不緊不慢的說:“略懂一二。”
“那你說給我聽聽。”
“貴人不頂重發,你發稀而細有利功名,而且胡須濃密粗硬,具有雄心大誌。額瑩無瑕,眉彎濃修……”
陳默聽著歐陽萬裏咬文嚼字半文半白的話腦袋就大,不過好歹還也是個大學畢業,所以將就著也聽得懂,總之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字,好;三字就是:非常好。
就在陳默努力裝作虔誠的聆聽者時,歐陽萬裏突然話鋒一轉,說:“但是……”
陳默心裏頓時一樂,狐狸尾巴終於他娘的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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