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旅遊的嗎?”夏曠問。
“算是吧。你現在怎麽樣?”
“我在大學做助教。”
陳默不可思議的看著夏曠,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半晌之後,才無比詫異的說:“你當老師了?”
都說一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可夏曠變得也太快了吧。
“茜茜,你先回去吧,我想和朋友說些話。”
看著陳默和夏曠消失人流中,朱茜茜喃喃的說了一聲,奇怪。
她和夏曠是一起進入大學當助教的,雖然隻有三個月時間,但已經把夏曠當成了自己的閨蜜。
因為夏曠相貌出眾,自然少不了一些各種各樣的追求者,其中自然也不乏年輕俊才中的佼佼者,可夏曠從來都是敬而遠之,更沒見她主動和男人單獨相處過。
可今天卻有些奇怪,她竟然主動說和一個其貌不揚,甚至還有點賊眉鼠眼的男人是朋友,而且還要單獨一起去說話,憑著女人的直覺朱茜茜能感覺出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
難道男朋友?
想到這裏朱茜茜心裏就有了一絲醋意,然後從嘴裏蹦出了三個字:臭男人。
“你怎麽當了老師?”陳默饒有興趣的問。
“我留學的時候學過舞蹈,來到杭州後總要找點事幹,正好傳媒大學在招舞蹈助教,我就去試了試,沒想到竟然很順利的應聘上了。”
根據陳默對夏曠的了解,她應該說在留學時學過藝術,可是現在她卻把藝術的範圍精確到了舞蹈,讓陳默再次感覺到了她的變化。
細想之後,夏曠從掌上明珠變成了私生女,然後又被養育自己二十多年的唯一親人趕出家門斷絕父女關係,這對她來說確實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從花錢如流水的富家千金,一下變成為幾千塊錢打工生活,這種心理上的落差,絲毫不亞於自己的被挑斷了手筋。
綜上所述,陳默認為夏曠要重新開始新生活了!
當然,他還想到了一種可能,這又是夏曠的一種藝術行為。
“還習慣吧?”陳默關心的問。
“還好,工作不累。你什麽時候來的杭州?”
“快半年了,在百江市出了點事,隻好跑路來杭州。”陳默自嘲的說。
見夏曠不說話,陳默又問:“你出來後有沒有和家裏聯係?”
夏曠苦笑,說:“沒有。”
看著眼前精致的美人淒淒楚楚的表情,陳默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既然她沒有和家裏聯係過,應該也不知道夏大胖子的消息。
這件事還是不說為妙。
岔開敏感的話題,陳默說起了杭州,在杭州這半年時間,他除了養身子就是把杭州城大大小小的景點都轉了一遍。令他慶幸的是,在風景如畫的杭州夏曠隻來過西湖,憑著他的巧舌如簧,將杭州美景很快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不過陳默也感覺出夏曠表麵上看似開始了新的生活,但還是沒從之前的陰影中走出來。
“有時間,我帶你在杭州到處轉轉吧。”陳默說。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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