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忙解釋說:“我和她有點誤會。”
“誤會?你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麽?”
“做了什麽?”夏曠吃驚的問。
“他偷看我!”朱茜茜說。
作為女人被偷窺肯定會難以啟齒,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可她竟然當著夏曠的麵講出來,她是沒把自己當女人,還是腦子結構和別人不一樣?
莫非這就是恒古不變的群分物以類聚,可夏曠不是已經不在神經了嗎?
要是別人被當麵指出偷窺,偷窺者八成會顏麵盡失灰的找個地縫鑽進去,不過陳默和夏曠交往是有這方麵經驗的,與上次在酒吧裸舞的事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況且,陳默也認為男人好色是什麽罪大惡極的事。
“不就看了你一眼,而且我又沒看到。”
“一眼?你瞪著眼珠子,就沒眨眼!差點眼珠子掉在地上!夏曠,剛才這個王八蛋在學校……”朱茜茜咬牙切齒的把陳默醜行抖摟出來。
“噢……”夏曠輕描淡寫的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朱茜茜對夏曠的反應非常不滿,說:“你男朋友幹出這樣肮髒的事情,你噢一聲就完了?這樣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交往,你必須和他分手。”
“這個……我想他應該不知道是你吧。”夏曠輕輕的歎息,微笑著說。
相對於朱茜茜的現身說法,更令陳默吃驚的是夏曠的態度,她竟然沒有否認朱茜茜說自己是她男朋友。
陳默咳嗽了一聲,說:“我申明一下,我是真沒看到。咱們還是說點別的吧。”
這個沒水平的話題真的不適宜繼續下去,不過即使打死陳默也不打算承認他都看到了什麽。
“你找我有什麽事?”夏曠忙問。
見陳默和夏曠一唱一和的把這個話題揭過去,朱茜茜心裏像是被人捅了一刀,本來還想借此機會把陳默搞臭,到頭來竟然是丟了夫人又折兵,簡直是悔不當初。
陳默恬不知恥的說:“想你了。”
內心受到傷害的的朱茜茜猛然起身,說:“你們兩個……哼!我走了!”
陳默本想說句走好不送,又怕引來這小娘們兒的攻擊,隻好裝聾作啞,一臉無害的用吸管喝可樂。
“你朋友沒事吧?”看著朱茜茜離開的背影,陳默歎了口氣說。
“沒事,她脾氣就這樣。對我身邊的男人她一直都很警惕。生怕我吃虧上當,受欺負。她是我的好朋友。”
看著夏曠一副小女人姿態,陳默腦子裏不由的又將夏曠和之前比較了一下,總覺得不真實。
“我好像不認識你了。你是不是又在表演藝術?行為藝術。”陳默忍不住問。
夏曠笑了,露出了兩個令人神魂顛倒的酒窩,說:“這重要嗎?”
陳默訕訕地笑,說:“重要。”
“為什麽?”
“因為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挺喜歡。”
“是嗎。”
“嗯。你看咱們兩個是不是試試?”
“試什麽?”夏曠明知故問。
“交往一下,我當你男朋友。”陳默無恥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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