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置之不理,依然我行我素。
房門打開,警察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馬仔,繼續吼道:“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不想活了是不是?”
警察將陳默搡到一邊,緩緩地巡視了牢房裏坐著的幾號人,問:“剛才都誰打架?站出來!”見沒人吭聲,他又說:“都給我老實點,誰在出幺蛾子,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們。”
他走回不省人事的馬仔身邊,確認對方沒死,然後叫了兩個同事將馬仔拖了出去,然後鄙夷的說:“都是一些爛命,進來了還不老實。”然後轉臉看向陳默,問:“為什麽打架?”
“不知道,我剛進來他們就打我。”
“北方人?”
陳默點頭,說:“是。”
警察對這種牢房裏的鬥毆已經司空見慣,新來的和外地人總是會被牢房裏的老油子們欺負,說:“你老實點,別惹事。”
“我很老實,是他們先動的手,能不能給我換個房間。”陳默說。
“你以為這是旅館?想換就換!”警察沒好氣的說,然後又用方言罵了陳默幾句,重新鎖上了牢門。
牢門一關,剛才那幾個人立刻又圍了上來,陳默倔強的挺立著,說:“幾位兄弟,這地方不方便。有種咱們出去了在比劃。”
幾個馬仔剛才圍毆陳默,身上並沒受傷,不過陳默揪住一個狠揍的打法,卻讓他們有些忌憚,所以一時誰也敢動手。
“小子,你等著,出去非弄死你不可。”一個馬仔惡狠狠道。
“樂意奉陪。”陳默也不示弱。
幾個馬仔轉身要散,陳默瞅準時機,提著褲子氣勢洶洶地衝著一個人後背就是一腳,這一腳勢大力沉,對方哎吆一聲撞在了牆上,然後又彈了回來,撞翻了牢房裏的便桶。
牢房裏的幾十號人一天拉撒都在桶裏,屎尿都快滿了,一被撞翻立刻撒了滿地汙穢,簡直臭不可聞。
幾個馬仔都沒想到眼前這個混蛋,竟然會出其不意的捅刀子,剛才還說停戰,沒先到一轉身就下黑腳,他們再次張牙舞爪的撲向陳默,陳默忙退回牆角,虛張聲勢的喊救命,就像一個可憐的,即將待宰的羔羊。
如果不是看到他剛才踢出了陰損的一腳,每個人都會被他的演技所蒙蔽。
牢門又開了,還是剛才那個警察!
不過這次那幾個馬仔卻沒有散去,紅著眼睛依然對陳默拳打腳踢。
警察衝上來將幾個馬仔踹開,幾個馬仔吵吵嚷嚷的為自己辯解,卻被警察又打了幾個耳光。然後扭頭看向縮在一邊可憐兮兮的陳默怒道:“你!出去!”
陳默終於如常所願,換了牢房,而且還是單間小號。
他喊了幾聲見沒人回應,就放心的坐在了地上,靠著牆掏出剛從警察身上摸來的煙和火,點上猛吸了一口,然後皺著眉陷入了沉思,他隻盼著明天能夠快點到來,因為根據他的經驗,明天警察就該提審自己。
如果不提審自己,那說明自己的事情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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