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的分析有些想當然,可卻被她猜對了。
就在李慕白說出這句話時,距離警局隻有兩條街的某間房間裏,有人正從窗戶看著警局高大的辦公大樓打了一個噴嚏。
昨晚天涼,他沒蓋被子著涼了。
“我們要不要也離開杭州?”趙括手裏拿著啞鈴,胳膊上的肌肉隨著啞鈴的起落,不斷的鼓起。
“暫時還沒有這個必要。”陳默說。
“昨晚你和高家琪的話我聽到了。高家茂真的不會回來了?”
“也許吧。以後家琪的安全你多費點心。”有趙括保護家琪,無疑是最安全的。
“好。”
“你知道江湖上有南偷北盜嗎?”
“聽說過。”
“見過沒有?”
“沒有。”
“我見過,就在昨天。家茂暴露的事就是南偷告訴我的。”
“哦。”
陳默扭頭看向趙括,皺著眉頭說:“你就不能多說點?和你簡直沒法聊天,每次都是幾個字。”
“那又怎樣?”趙括停下手上的動作,不了解他的,肯定以為他是要打架。
“我想聽聽你的看法,並不想聽你的回應。”
“南偷北盜兩個人都是很厲害的人物。”
見陳默瞪著自己,他又說:“南偷是劫富濟貧的俠盜,可我覺得既然選擇幹小偷,從本質上來說,就不能劃到好人的行列,好人不幹小偷。”
好人不幹小偷,這話陳默非常讚同。
“你認為他為什麽要告訴我家茂暴露的事?”
“不知道。”趙括又開始練肌肉。
陳默暗自搖頭,覺得自己多此一問。
“我知道一些北盜的事。”趙括說。
“你說說。”
“北盜死了。”
“我知道他死了。”
“可也有人說他沒死。”
陳默一怔,這他真沒聽說過:“沒死?”
“金蟬脫殼,假死。”
“你能不能連貫的說。”
“北盜是個濫偷,名聲非常不好,他愛財勝過愛命,一生積累了無數財富可卻舍不得花一分錢,是個地地道道的守財奴。守財奴都是不可理喻的,他怕別人惦記自己的財產,就通過假死的方式,把所以財產都秘密轉移了。”
“你從那裏聽來的這些?”
“老連長。”
“就是你退役後,為你介紹生意最後一家被活埋的老連長?”
“對。”
“他怎麽會知道這些?”
“老連長身份相當於一個傳媒,這種江湖傳聞他知道很多。”
“關於北盜,他還說過什麽?”
“他說當年有人通過他出高價雇了一批人,去找北盜的財產。”
“然後呢?”
“那批人都死了。”
“死了?怎麽死的?”
“這就不知道了。他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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