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括又皺了下眉,還是沒有說話。
陳默終於忍不住了,說:“你有話就說,別老皺眉。”
“那有怎麽樣?”
趙括這句標誌性的話,他有五個多月沒聽到了,但現在聽到還是有些火大,說:“你別老讓我猜你的意思,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
“我的意思是說,豆芽在偷聽我們說話。”
陳默一回頭,發現豆芽的腦袋哧溜一下從門口縮了回去。
“出來,你個小王八蛋。”陳默喊道。
豆芽從屋子裏出來,離他們老遠笑著說:“叔,你們又在謀劃大買賣啊。”
“你過來!”
豆芽慢慢的挪著腳步走過來,說:“叔,我想跟你們一起去。”
“怎麽那都有你的事,你學上的怎麽樣?”豆芽去上學他還是支持的,畢竟這小兔崽子在商場案的時候也是一個必不可少的環節,那次買賣總有一份他的功勞,錢也理所應當有他一份。
“我不想上學,我想當小偷,叔你教我開鎖吧。還有劃包。”
陳默吸了口氣,說:“你怎麽這麽想當小偷?”
“是啊,我就想當小偷。”
“小偷有什麽好的?沒出息!”
“小偷來錢快,我又是能當小偷,就有錢養家琪姐了。”
陳默皺了眉頭,說:“你養家琪?”
“是。作為一個男人,必須要養自己喜歡的女人,將來我養家琪。”
“你……你……你他娘的……”陳默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這小兔崽子怎麽這麽早熟?簡直比自己當年還他娘的早熟。“我告訴你,你以後在敢胡說,我把你的嘴縫上,不,我把你立刻趕走!”
他隱隱覺得當初就不該把這小雜碎帶回來,簡直是帶回來一個小色狼,要不是當初這小東西幫他完成了商場案子,他沒準早就把他給轟走了。
豆芽撇著嘴,有點不服氣。
陳默伸手去拽他,沒先到豆芽腳尖一擰靈活的躲了過去,這讓陳默驚詫不已,小雜碎為什麽這麽靈活?
他看向趙括尋求答案。
趙括說:“我教了他點兒功夫。”
陳默恍然大悟,心裏也不由讚歎豆芽的悟性還真是高,這小子教育好了將來肯定也是個人物,隻不過這小小的年紀就老惦記著女人,卻讓人頭疼。
“你去買瓶白酒來。”陳默說。
“好。”豆芽應了一聲,剛想離開。
趙括說:“兩瓶!”
“好。”豆芽接過錢,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陳默看著趙括,說:“怎麽?今天想和我拚酒?”
“你不是對手。”
陳默來了興趣,說:“打架我肯定不是對手,要是喝酒我絕對不輸你。”
“走著瞧。”
“走著瞧。”陳默信心滿滿的說。
有信心不代表有實力,有實力也不代表一定會贏。
晚上拚酒陳默輸了,卻輸得非常高興,他和趙括喝完了四瓶白酒,趙括喝的兩眼發亮,滿麵紅光,陳默喝得臉紅脖子粗,舌頭根子打結,然後一頭紮到了桌子底下不醒人事。
一場酣暢淋漓的大醉!
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X在X後才識屌,我醉欲眠情不去,明朝有意歸複來。好詩,好詩……(吟詩一首,正文可忽略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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