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比戴小亞能給你更多的東西呢?”
“你?”
“對。我是什麽身份不說相信你心裏也清楚,當初在一丈山遇難時,我可以將大家安排到軍區醫院就診足以說明我的背景。”
“你是軍方的人?”
“無論我是不是軍方的人,但有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我在你這裏發生不測,你會很麻煩。”
趙一鳴笑道:“你覺得我會怕死嗎?”
“你當然不怕死,可你也不會甘心一輩子聽一個女人調遣吧?我們雖然沒有打過什麽交道,可在一丈山畢竟也一同出生入死過。單憑這一點,你不覺得你我應該站在同一條線上嗎?”
“出來混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你不用對我講這些,我對這些也不感興趣。”
“那我就說說你的出路,戴小亞能給你的已經全部給你了,她現在已經無法向你提供更多的幫助,她的圈子是小偷,而你已經從小偷的圈子裏跳了出來,你需要一個更大的舞台和格局,如果我們合作,你我可以達到共贏。”
“說說你計劃。”
陳默笑道:“可以,我的計劃是……”
他用了近兩個小時來為趙一鳴描述他的宏偉藍圖,當一切講完後,趙一鳴陷入了沉思,久久不言一語。
陳默不去打擾他,隻是靜等他的回話。
良久之後,趙一鳴才說:“置之死地而後生陷之亡地而後存。凶險!”
“但值得冒險。”
趙一鳴點頭說:“確實值得冒險,隻是我無法相信你能做到。”
“你認為我沒有這個能力?”
“這並不隻是能力的問題,還需要你的心夠狠。除非你能證明給我看。”
“你想讓我怎麽證明?”
“用一個人的命來證明。”
……
殘陽西沉,晚霞豔麗如血。陳默看著車窗外,滿眼的紅色,不發一言,當他回過神來時,車已經到了酒店門外。
他下車徑直向酒店走去,剛回到客房,趙括和猴子就來了。問他談的怎麽樣,陳默,說:“談妥了。”
猴子興奮的說:“默哥,你真是厲害!這樣咱們就可以回百江了。”
陳默沒有說話,而是走到櫃前,取出四把手槍,分給他們,說:“行動一切照舊,槍拿去防身。”
三個人同時愣住,不解的看著陳默。
“默哥,你不是談好了嗎?怎麽還對工廠下手?”猴子問。
“我們不但要對工廠裏的貨下手,還要去劫貨。”
猴子更加不解,問:“默哥,什麽意思?”
“工廠裏的是三十公斤海洛因,我們要先以假換真,然後在一鳴幫和俄國人交易的時候劫貨。”
“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我們不是真劫貨,而是要製造一鳴幫黑吃黑的假象,然後讓俄羅斯人來對付趙一鳴幫。”
陳默的話有些繞,聽得猴子直抓頭皮,不過他向來是陳默無條件的支持者,他說:“雖然我聽不太懂其中原因,但你說怎麽辦我就怎麽辦,默哥,你說吧,讓我做什麽?”
陳默剛要說具體的計劃,趙括問:“那你和趙一鳴談妥了的事,是什麽?”
老幺和猴子齊刷刷的看向陳默,陳默吸了口氣,笑著說:“因為在一丈山我們救過他一次,他同意這次在我和戴小亞未分出勝負之前,選擇中立。”
猴子又不解了。問:“那咱們不就沒必要對他下手嗎?”
陳默搖頭,說:“沒有遠慮必有近憂。現在不除掉他,早晚是個禍害。好了,我說一下明天的具體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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