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公園,陳默立刻給趙一鳴打電話,能打通卻沒人接聽,在路邊攔了一輛車出租車上車,然後開始給蘇雨打電話。
很快電話通了。
“廣州怎麽回事?”陳默迫不及待的問。
蘇雨那邊很安靜,她說:“我們暴露了。財神正在全城找我們。我現在正準備離開離開廣州。”
“你不能離開!”陳默果斷的說。
蘇雨愣了下,說:“不離開難道等死嗎?”
“你在等你幾天,我會盡快趕過去的。”
“你要過來?”
“對。現在趙一鳴怎麽樣?我聯係不上他。”
“我也聯係不上。”
事情發展成現在這樣,讓陳默始料未及,本以為不用自己出馬也能輕鬆搞定,卻沒想到卻栽了跟頭。他掛了電話,對伺機說:“師傅,去五家渠XX小區。”
廣州的事出了岔子他肯定要過去,不然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不過去之前他要弄明白一件事情,劉思宇來尋仇是針對自己,還是針對李慕白。
來到五家渠的家政公司,馬六已經在等他了。
“陳哥,我已經把人都派出去了。你是怎麽見到劉思宇的?”
陳默把劉思宇伏擊他和李慕白的事情講了一遍,馬六沉吟片刻說:“陳哥,我覺得這事有點怪啊。”
“哪裏怪?”
馬六在陳默對麵坐下,說:“陳哥,據我了解劉屈成倒台後,劉思宇就出國了,而且他這人屬於典型的外強中幹,應該沒膽量幹這種事。”
“可今天晚上他確實對我們開槍了。”
“陳哥,我不是說你看花了眼,而是說劉思宇回來的奇怪。”
陳默注視著馬六,等他繼續說下去。
馬六舔了舔嘴唇,說:“劉思成膽小,而且走時帶了一大筆錢。按理說,他即使把錢都花光了,也絕不會回國,更沒膽量回來找你們報仇,所以我認為他應該是被人主使的。”
陳默若有所思的點頭,然後摸出一支煙點上,他覺得馬六的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正常來說,像劉思宇這樣的貪二代都出國了,肯定沒必要在回國報仇。
被人主使?可誰又會主使這樣一個草包呢?
兩人在家政公司整整坐了一宿,直到第二天早上,馬六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有人在某賓館見過一個和劉思宇很像的男人。
陳默和馬六立刻趕了過去,拿出照片讓賓館前台指認後,前台確定那人就是劉思宇,隻不過自從昨天下午出門口,就沒再回來。
陳默又問前台劉思宇在賓館住了多久,前台說三天。這三天沒基本都沒有出屋,吃飯也都是在賓館的房間。
留下兩個人在賓館蹲守,陳默心思馬六的陪同下悻悻離開。
就在陳默準備和馬六分開時,馬六又接到一個電話,說今天晚上有人想乘坐貨船離開百江。
馬六將事情轉述完畢,對陳默說:“陳哥,你先回去休息吧,隻要劉思宇還在百江,我一定能把他找出來。”
這話陳默相信。因為此時的馬六已經不是三個月前的馬六了,他現在不但是小偷團夥的老大,還是百江市大半個黑道的幕後操手。
想查一些見不得光的事,絕對不警察速度要快。
“好。我在家政公司等你電話。你去忙你的。”
陳默返回家政公司,躺下睡了一覺,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一直到淩晨兩點才接到馬六的電話。
馬六興奮的說:“陳哥,我抓到劉思宇了。我已經派車去五家渠接你了,估計二十分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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