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事情全部安排好,陳默並沒有向對他們講具體該如何實施,並不是為了神秘感而吊大家的胃口,而是陳默怕大家不小心被財神的人抓住,泄露出去。
五天後,老鬼將押運公司和路線查了個清清楚楚。押運公司總在花都區,離市區較遠,每天五半點從公司出發,直達三家賭場,收完款後,會直接把錢運到花都區的一家銀行總行。
押運公司背景比較複雜,一般來說,押運公司大部分是國企歸屬地方國資委管轄,公安局在業務上有指導關係。
隻有少部分押運公司時私企或者合資企業。
但私企和合資企業如果沒有官方背景,一般也隻能接到類似押運部分文物或者私人物品的活,類似銀行運款是不會雇傭企業押運的。
可這家押運公司卻不同,雖然是私企,卻經營很大一部分運款業務,而且很多都是財神名下的產業。
從此可以看得出,這家押運公司和財神的關係非同一般,甚至是財神自己在經營。
這件事看起來好像很簡單,其實不然,押運公司是可以有槍的,也就等於是說財神手中可以合法的持槍。
陳默親自將運鈔車的路線走了兩趟,然後又在地圖上做了很多詳細的備注,有畫圈的,有畫叉的,還有標注了時間的。
老鬼看著地圖上密密麻麻的標注,頭就顯大,他問:“莫先生,還有什麽需要準備的嗎?”
陳默說:“不用,你繼續盯好這輛運輸車就行。”
“那咱們什麽時候下手?”
陳默笑著說:“不用著急,在等等。”
他對自己的計劃很有信心,隻不過現在不是機會,他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東風指的是趙一鳴,他還沒將財神的兒子綁架到手,兩件事要同時進行才能讓財神首尾不能相顧。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三天,這天晚上,他終於接到了趙一鳴的電話。電話接通,陳默便聽到裏麵傳來了孩子的哭鬧聲,一個勁的喊著找要找媽媽。
“把小崽子的嘴堵上!”趙一鳴喝道,然後很快沒了聲音。他繼續說:“孩子我已經綁了。你那邊怎麽樣?”
陳默已經把自己的計劃向趙一鳴講過,他說:“我這邊沒問題,就在等你的消息。”
“好。那明天動手?”
陳默嗯了一聲,說:“明天動手,你今天就給財神打電話,約他早七點半見麵。”
“沒問題。”趙一鳴一口答應。
“不過還有些事情咱們需要重新商量。這次偷的錢我要分一半。老鬼他們三個還有蘇雪的酬勞不用你管。其餘的不變。”
在巴蘭縣時,陳默和趙一鳴打成的協議是,自己分文不取,搶下的地盤全部歸趙一鳴,他隻需要付給老鬼三兄弟每人一百萬的酬勞。
可此一時彼一時,當時為了讓趙一鳴背叛戴小亞,他隻能開空頭支票,現在戴小亞已經沒了,趙一鳴又深陷困境,他自然要趁火打劫,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而且陳默相信,趙一鳴隻能答應。
果然,趙一鳴沉吟了片刻,說:“好。我答應你。”
陳默臉上露出笑容,說:“明天你派人在離花都區最近的廣清高速路口等我們。,早上七點半把所有人派到三家賭場鬧事,警察來了,立刻就撤。”
“好。”
掛了趙一鳴的電話,陳默又翻出了存在他手機一年多的電話號碼,用臨時卡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對方問:“那位?”
陳默說笑著說:“警察老哥,是我,還記得我嗎?”
對方愣了半晌之後,才說:“你是陳默?”
陳默立刻笑了,心說這老警察果然不簡單,一年多了竟然還能聽出自己的聲音。不錯,陳默電話是打給他第一次來廣州時,被抓起來後,提審自己的老警察,也是他告訴你了自己:再粗的胳膊也擰不過大腿。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