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事?來,我給你看看。”
對於今晚自己的勇猛陳默也很吃驚,他記得,當時自己身處險境,棍子砸在頭上都斷了,然後又被二十多人圍毆,可自己現在竟然除了頭有些疼外,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異樣。
難道窺視還有金鍾罩鐵布衫一樣的功能?
他想到自己剛開始獲得窺視時,每每危難之際才能激發潛能使用窺視,難道說自己又有了一種超能力?或者說是異能窺視的延伸,又一層境界?
陳默掀開衣服,看到身上用棍子打在肉上留下的一條條痕跡,用手觸摸有感覺,但卻感覺不到疼。
真是奇怪了!
“疼嗎?”蘇雨看著陳默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問。
“疼,當然疼。”陳默可不想讓她覺得自己是個怪胎。
蘇雨用紙巾將陳默臉上的血跡擦幹淨,又很小心的為他擦頭頂的傷口,這次陳默是真疼,疼得他直咬牙。
一低頭,目光正好落在了蘇雨那呼之欲出的胸脯子上,白色的圓領衫,白色的內衣,兩座山峰之間有一道峽穀。
那確實是一道峽穀,深不見底。
死裏逃生的陳默咽了口唾沫,有種想撥開雲霧見青天的衝動,他想那兩個東西被勒的那麽嚴實一定很痛苦,自己是不是解救她們出來。
蘇雨發現了陳默的異樣,抽回身將車窗打開,將紙巾扔出窗外,說:“好看嗎?”
陳默笑道:“不知道。”見蘇雨發愣,他又說:“包的太嚴實,看不見。”
蘇雨嗤的一身笑了出來,說:“沒想到你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沒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在酒店浴室除了那兩個凶器,他把蘇雨全身看了個通透,現在想想都覺得遺憾。
“你能行?”
“不信你可以試試。”
“真想?”
“真想。”
“你要不怕死,可以試試。”
“我不怕死……”
陳默伸手抓了蘇雨的手腕,將她拉到了自己懷裏,那兩團肉擠在他的胸口,又軟又有彈性,舒服的他魂都飛出來了。
他的手從裙底直接伸了進去,摸到了胸口,愛不釋手的揉捏擠壓,蘇雨的呼吸變得急促,閉著眼感受著他的粗魯。
忽然,陳默的動作停了下來,蘇雨睜開眼發現陳默正出神的看著自己,眼神中有一份令人無法抗拒的炙熱。
她微喘著氣,問:“怎麽了?”
陳默大煞風景的說:“咱們算不算是對狗男女?”
蘇雨微微皺眉,她之前所遇到的,無一例外都是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可還是第一次遇到在這麽關鍵的時刻,說這樣話的人。
“你說是就是。”
陳默咧嘴一笑,說:“那咱們倒是挺般配。”
蘇雨心中一動,抬手要打,卻被陳默一把攥住了手腕,然後用一張炙熱的嘴將蘇雨要說話的嘴給堵上了。
蘇雨稍作掙紮便用胳膊勒住了陳默的脖子,她能感覺到一雙大而有力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到處遊走,從胸口到後背,從後背到腰間,又從腰間到大腿,最後直至腳踝。
車外的雨更大了,雨點嘩嘩的打在萬物上,呼嘯的山風不斷的肆虐著漫山的樹木,恨不得連根拔起。
白色的越野車在風雨中不停的顫抖,顛簸。衣服淩亂的蘇雨騎在沉默身上,感覺自己像是驚濤駭浪的中的一葉孤舟,不斷被拋起,沉浮,她覺得自己正在經曆一場刺激又充滿冒險的旅程。
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串宛轉悠揚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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