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麻雀撲騰的翅膀,落在窗台上,每跳一下就會發出“吱”的叫聲,還不時的啄一下窗台,扭頭看向窗內,似乎被裏麵的場景嚇到了,撲棱棱的飛到了院子裏的槐樹上,樹上落著上百隻麻雀“嘰嘰喳喳”的像吵架一樣叫個不停,和房間裏傳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叫混在一起,彼此起伏,相互呼應。
太陽漸漸西落,在山峰上隻留下了半個,而且還在以看得見的速度下沉。
吳媽提著剛摘下的蔬菜,扭頭看向別墅的三層,感歎的說:“還沒結束哩。”
老賈將兩個西紅柿放到吳媽的菜籃裏,說:“是啊,陳先生可比陳老厲害多了。”
“那天的酒是不是你故意讓他們喝的?”
老賈笑著說:“是。”
“我看他們不像那種關係。”
老賈神秘的笑笑,說:“你不懂哩。”
“我咋不懂?”
“你別問了,晚上你給陳先生做些大補的菜,雖然年輕,可用腎過度也會虧的。”他走到吳媽身邊,用手捅了捅她鬆垮的腰,然後貼著吳媽耳朵小聲嘀咕。
聽完,吳媽給了老賈一個白眼,似怒非怒的說:“你個老東西。”
當天晚上,林妙予並沒有離開一丈山的別墅,不是她不想走,而是實在走不了。她被陳默折騰的不但手軟腿軟,就連腦子都是空空的,那不倒丸的藥效實在是太厲害,吃下去就變成了不倒槍,總麽弄都倒不了。
陳默也深感藥效的強悍,倒下起來,起來倒下……直到他到浴室衝了好幾個冷水澡,他的火氣才算消了一些。
兩個赤裸相擁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日上杆頭才醒過來。
下午,陳默才軟手軟腳的將林妙予送上了飛機,然後才又返回別墅,繼續睡覺。再次醒來已經是淩晨三點多。
他起身下床喝水,細看窗外,感覺窗外的世界有種被水洗過的透亮。他走到窗前眺望,然後,他清楚的看到了對麵山峰上的一盞孤燈。
那盞孤燈,每天晚上都亮著,但唯獨今天陳默看得秦楚,在燈下麵,還有一個老人在寫著什麽。
這一幕讓陳默恍如夢幻,為什麽今天自己會看得如此清楚?他下意識的默念了小周天,感覺身體立刻一片澄空。
這種感覺很奇妙,也讓他有種興奮。
他披上衣服下樓,來後花園(菜園),拉開架勢打了一套林妙予的拳法,很稀鬆平常,沒什麽特殊的情況。
再次默念小周天,那既視感再次襲遍了全身,同時感覺身上似乎有無窮的力量。他異常的興奮,回房穿了件運動衣,然後跑出了別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