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吐出一口煙,說:“這點自然毋庸置疑,可也不要把事情想的那麽簡單了,一切小心為妙。”
見陳默心機如此的重,薛夢涵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對他鄙夷。他們混入恐怖組織等於是深入虎穴,其中危險自然不必多說,小心總歸沒有壞處,可陳默對任何事都懷疑的態度,卻讓薛夢涵接受不了。
因為她認為有些事情如果懷疑太多,反而會弄巧成拙。她的想法很簡單,隻要獲取奎尼的信任,在水到渠成的時候,總會有機會知道恐怖組織的基地。
可薛夢涵認為的“水到渠成”,卻正是陳默鎖擔心的。水到渠成要多長時間?一個月,兩個月,還是三年五年?幾個月他可以等,要是幾年的話,他是沒有這個耐心的,因為他不想把自己一生的時間全用在這裏。
在接下來一月的時間裏,陳默他們一直都山裏養傷,幾次陳默想見奎尼,卻都被告知奎尼不在。而且行動也受到多重限製,如果外出,還會有荷槍實彈的守衛跟著。
一直到兩月後,奎尼終於出現了,此時陳默的傷已經完全好利索,能蹦能跳,能吃能喝。
見到奎尼時,陳默心裏先是一動,奎尼不但臉色十分難看,而且脖子上還有淤青。
奎尼強顏歡笑的,問:“老弟,這段時間在這裏,感覺怎麽樣?”
陳默說:“挺好,風景優美,山水如畫。老哥最近去了什麽地方?我一直想找你聊聊。”
奎尼笑著點頭,然後從桌子上拿出一份報紙給陳默,看到新聞內容,陳默頓時一驚。
報紙是一個星期以前的,報紙上通篇都是關於新疆暴亂的事情,大致是在說,新疆發生了有組織,有預謀你的暴動,某縣城還發生了性質極其惡劣打砸搶燒事件,公安抓捕56人,報紙上充斥著大篇幅對這種行為,進行了批判。
“這是你組織的?”陳默問。
奎尼點頭,說:“其實真實情況,並是報紙上寫的那樣。我們隻是組織了受壓迫的伊斯蘭信徒去政府大門靜坐示威,結果政府當局,就雇傭流氓和服刑人員,假扮聖·戰成員對商鋪進行打砸。然後栽贓給我們。”
陳默對事情的真實性並不感興趣,他說:“老哥,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我想知道你我如何合作,自己能得到什麽好處。”
“你想要什麽好處?”
“當然是錢。我對名和權力都不感興趣。”
奎尼說:“沒問題。我可以滿足你。”
“你需要我做什麽?”
“我們需要你們綁架一個人。”
“然後呢?”
“然後你把人交給我,事成之後我會給你五百萬。”
“就這麽簡單?”陳默吃驚的問。
“對。事成後把人綁架交給我,後麵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所有的綁架案,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在索要贖金的過程中被破獲的,說明要贖金的過程遠比綁架還危險。如果陳默真是靠綁架為生,這自然是一個非常劃算的買賣。。隻可惜他不是。
陳默說:“聽起來不錯。可這麽容易的事,沒必要找我們做吧?”
奎尼笑著說:“第一次合作,我們先試試,如果合作順利,我們在談其它合作。”
“可以。什麽時候動手?”
“明天你們就可以離開這裏。一個月之內,把人交給我就行。”
陳默老道的說:“對方的資料呢?”
奎尼遞給他一個信封,裏麵隻有一張照片,在照片的背麵,有名字和城市的住址。
姓名:娜比依木;地址,新僵烏魯·木齊……
陳默忍不住問:“就這麽簡單?”
“對。就這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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