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了四五日,一路平靜無波,雲府的車隊離晉都也越來越近,終於在一日午後,隱隱看到了那高聳的城牆。
馬車裏一片歡呼。
坐了半個多月的馬車,雲府眾人早已經是憋壞了,此時也就雲才夫人與幾位夫人自視身份,依然端著,其他人紛紛把頭探出了馬車。
雲翎順著青竹挑起的簾子往外看,隻覺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撲麵而來,不由默念,晉都,我回來了!淩瀟池,咱們的賬也是時候好好算算了吧?
這時,離城門不遠,一個騎馬而行的華服公子突然渾身一冷,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馬韁一勒,馬兒嘶鳴,馬蹄高揚起,揚起一片灰塵。
緊隨其後的人,也急忙勒住了馬,關切的上前詢問,“四殿下,可是有什麽不妥?”
馬背上正是四皇子淩瀟池。
見問,不由的皺緊了眉頭,剛剛那股透骨的冷意已經消失,而他毫發無損,也沒有什麽不適,心中甚是詫異。
既然冷意消失,淩瀟池便沒有把這當作一回事,一揚手,領頭絕塵而去。
就算是到達城門前,也沒有停。
雲二老爺早已接到雲府眾人今到達的消息,請了假,早早便候在了城門口,隻到過午,再見掛著雲府木牌的馬車緩緩前來,激動的眼淚模糊。
雲府的馬車夫也看到了一旁等候的雲二老爺,於是街頭上演了一出久別重逢,母慈子孝,相擁而泣的感人畫麵。
哭畢,才想起來,還在城門口,雲二老爺老臉一紅,鑽進了雲老夫饒馬車,馬車再次起程。
雲二老爺原本乘坐的馬車隻好跟在了後麵。
雲翎眼睛晦暗,腦子中不停地在盤算著要如果接近淩瀟池,前世的時候,是他主要靠上來的,隻因為那個時候,她是新晉威陽侯嫡女,晉都城中熾手可熱的人物。
這一世呢?離父親載譽而歸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她隻是一個一文不名的女子……
突然之間,一股猛風,絕塵而來,卷起了她麵前的車簾,車窗外,十幾騎奔騰而來,絲毫沒有因為身處鬧市,而放慢速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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