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他忽的一震,微微側頭看著她日月靜好的臉頰,眉宇微微皺起。
“婚宴不會太隆重,你無須太在意。”他岔開眼神,眼裏多了幾分淒涼。
有一種喜歡隻能埋在心裏,就如玉芙蓉將蘇雲鶴埋在心底一般,若是想要忘記,便要連根拔起,牽扯到心肝脾肺,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他俊美的側臉在月光下越發的孤寂,懷裏的玉芙蓉也是睡意全無,閉著眼卻滿腦子苦悶。
這般安靜的夜,同一個庭院的另一間房間可不是這般寧靜。
香寒凝眉指著花四郎“你···出去。”
那管事的明明說這間房是為自己準備的,誰知自己剛躺在床榻上,便感覺身邊有人,待回過頭一看,險些將自己嚇死。
花四郎坐在床頭的另一角,擰著眉同樣有些吃驚的看著香寒。
自己已經睡下,確實不知香寒會進自己的房間,回過神一想,定是那幾個管事商量幹的好事。
轉眸看向香寒,認真解釋“許是他們在搞鬼。”正要起身,卻被香寒一把拉住,“你無需擾他們,我出去便是。”
她當真起身,準備出去。
半夜讓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出去,換成任何人都不忍心,何況這女子還是花四郎最愛的。
他起身拉住她,“你留在這裏,我在外間的軟榻上睡。
她一怔,看著他先自己一步下床榻,一身褻衣純白如雪,到了軟榻上才停下腳步,稍稍將那軟榻整理好之後才躺上去。
他身形修長,軟榻再怎麽舒服畢竟不是床榻,他蜷縮著腿,倒是讓人看著可憐。
香寒凝眉,卻也隻能如此,若是他不躺在外麵,自己便要出去,這三更半夜,上哪去尋個落腳之地。
想到此,看到花四郎的背影微微多了些暖意,他也不無全是缺點,起碼眼下這個時候,他還算是個君子。
她安心躺在榻上,很快便累的合上了眼,畢竟在宮裏不比在外麵,累了也不能叫喚,隻能自己忍著,這次一出來,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她這一晚睡得倒是安穩,可憐了花四郎,從半夜到清晨,兩隻腿都是發麻的。
而廂房的另一邊,傅易慍的房間裏。玉芙蓉睡得也比較如意,整整一晚,她都未被吵醒過,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夜。
待她醒來之時,已是晴空萬裏的時候。睜開眼便發現傅易慍已經離開了。
微微有些擔心,但還是忍住了問下人的衝動,畢竟他身份一直隱藏的很好,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而壞了他的事。
她剛坐起身,便看見他推門而入,一身煞白的長袍將他襯托的格外的神秘,加上那張迷死人的臉龐,任誰見了都無法從他身上挪開。
玉芙蓉也是看了好久,這才收了眼神,有些尷尬的輕咳,掩飾自己的失態。
傅易慍見她臉上略帶潮紅,嘴角微微一揚,也不急著逼問,到是有些好奇的開口“昨晚睡得可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