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十萬。”
“拿回去。”葉長桉一笑不笑。
“你要是覺得不夠,我還可以……”
葉長桉揚了揚手機,斬釘截鐵道:
“何醫生,對不起!我錄了音。這錢我絕對不會收,如果每一個饒稱職都是靠賄賂來的,那醫術界將再沒有專業可言。”
一句話,堵得何醫生麵色鐵青,又自知理虧地不好再什麽。
第二忙完,已經是夜裏十點了。
葉長桉這才得了空拿出手機,本想看一看有沒有傅易時的電話或者是信息的。
可想想真是自欺欺人。
這三個月他從來不會聯係她,還送了她那麽大一個官司。
而且,一個連好友申請都不予通過的人,又怎麽可能主動給她來電話?
她把手機放下。
一種叫作苦澀的東西,像是藤蔓一樣地纏滿了全身。
思念也是入了骨。
越是知道傅易時根本不待見她,可就越是想聽一聽他的聲音。
她又拿起手機,翻出保存為“生同衾死同槨”的號碼,心緒萬千地按下了撥打鍵。
手機裏的等待聲音,漫長如整個蠻荒歲月。
每一秒鍾,都讓葉長桉坐立不安。
她怕他不接聽。
又怕他接聽了,她不知道要些什麽,或又是聽到他冷冰冰的聲音。
果然,直到鈴聲斷了,那頭依然沒有接她的電話。
她又果斷地重播了一次。
如果易時剛剛是故意不接聽。
她現在再一次打過去,一定會讓他很討厭。
可她不顧了。
喧囂退去,忙碌終歇。
她再也找不到任何事情來麻木自己,她變得很空虛很空虛。
一空虛,她就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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