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時的書房。
從得月樓回來後,傅易時在書房的浴室裏洗了個澡。
沐浴完後,他穿了一件深色的絲綢浴袍,直接坐到書桌前打開羚腦。
屋子裏開著空調,可還是有些熱。
他衣著單薄又隨意,交叉的衣領微微敞開,露出一片麥色的健碩肌膚。
有一個項目,需要他連續熬上幾個晚上,才能最終敲定。
今晚,注定不能早睡。
門外陸錦淑在叩門。
傅易時皺眉,“誰?”
“易時,是我。許阿姨的止痛藥落在你書桌上了,我過來拿。”
傅易時看了看書桌,“桌上沒櫻”
“沒嗎?可許阿姨,她是放在書桌上的。”
傅易時把睡衣的腰帶係緊,這才按了遠程開鎖。
待陸錦淑進來時,他埋頭電腦前,頭也不抬。
“我要忙會兒,你自己找。”
陸錦淑頭一次見他穿浴袍的樣子。
看起來很隨意,可是這深色的浴袍剛好包裹著他高瘦的身材。
不知是他的浴袍太高檔,還是他的顏值太高。
明明是浴袍。
穿在他身上,卻有種古風中的長衣翩翩與玉釧束腰的風度。
加上他笑也不笑一下,眉眼裏染著超凡脫俗的冷,這身打扮還真是冷如帝王一樣。
但在陸錦淑的眼裏,他卻不是最帥的。
有一個人,久久地牢牢地占據著她心裏的位置,隻是那個人已經離開了。
再看傅易時這等人間絕色,陸錦淑的目光難免顯得寡淡了一些。
她去找藥。
角角落落都翻遍了。
“許阿姨放哪兒了呀?”
門外。
許如意坐在輪椅上。
吳嫂哪裏是休假了,明明就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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