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時鬆開陳院長的手垂落在身側,蜷成了拳頭,又緊了緊。
陳院長站穩之後瞥了瞥他握緊的拳頭,指節處捏緊得隱隱發白,實在是讓人噤若寒蟬。
“我要見她。”傅易時目色堅定。
陳院長搖了搖頭,“真的不校除非你有上頭批準的文件,要不然真的進不了研究室。”
“染上菲典的死亡率是多少?”傅易時問。
“要是研究組找不到抗病毒的衣原體,但凡染上這個病的人都得死。”
“……”
“不過傅先生放心,國外也在同時進行研究。”
“……”
“會有辦法的。”
“……”
“但是葉醫生要是因此……因此殉職了,您,您不會找我們醫院要人吧?”
“你什麽?”傅易時咬了咬後牙槽。
陳院長立即改口,“不會的,不會的,葉醫生怎麽可能死,她有辦法研究出來的。”
傅易時冷冷地蹙起眉頭來,捏緊拳頭的同時那眼神仿佛是要吃人。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胸口出的異常慌亂是麽回事。
這個女人,以身試毒這麽大的事情竟然招呼都不跟他打一聲。
他捏緊的指節又緊了緊,“這個瘋女人總是自以為是,要是有什麽意外也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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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典事件又持續了四個多月。
冬的時候,業城下了一場大雪。
雪堆得厚厚的。
經曆一場春風,又冰雪消融。
轉眼間,又是隔年三月初春。
眼見雪水化盡了,氣卻更加淩寒了似的。
風中總是像有刀子,在割著饒肉。
又是四個多月,傅易時沒有見著葉長桉了。
他知道她在研究室裏出不來,也不能用手機,所以再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菲典抗病毒的衣原體,是葉長桉分解出來的。
曆時六個月零十七的時間。
實驗結果證明,這種衣原體可以抗非典病毒。
衣原體一分解出來,立即運行行臨床治療中,效果十分明顯。
業城醫院的七百多例隔離病人,終於全部解除了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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