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尖下寫到了“桉”字的寶蓋頭,那一筆還沒有回勾,鋼筆筆尖就被他折斷了。
清脆的折斷聲空蕩蕩地響在這沉悶的書房裏。
何正和吳嫂不約而同地怔了怔。
傅易時看了看A4紙上的字,好好的葉長桉的名字隻寫到了一半。
難以言喻的痛浮上心頭,傅易時麵上卻不表露。
他隻是把筆擱在一旁,淡淡道,“把吃的都放這裏。”
吳嫂把三菜一湯擱在桌上。
他先是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菠蘿排骨湯嚐了嚐,酸酸的菠蘿味勾起腦海中的回憶。
吳嫂看他沉悶地吐著氣,心翼翼問,“傅先生,湯不胃口嗎?”
“不會。”他問何正,“消息如何?”
何正站在辦公桌前有些為難,好像不願告訴他實情。
他抬眸,“。”
何正:“葉醫生被那個叫傅臨漳的男人帶回了一處豪宅,目前查不到傅臨漳的任何信息,但看樣子他身價不菲。光是他現在住的那處宅子,就有幾十個摘月居大,有獨立的葡萄園,有酒窖,有農場,有幾萬畝的高爾夫球場,還有一年四季的然恒溫泳池和溫泉。”
傅易時問,“長桉跟他回家了?”
何正:“回去後就沒有再出來。”
傅易時放下手中的勺子,抬頭看了看外麵的色。
邊黑沉沉的,摘月居的路燈朦朧不清。
那樣微弱的燈光,根本驅不盡這夜色的黑。
這樣的黑夜裏,葉長桉和那男人在做什麽?
想到什麽似的,傅易時立即從椅子上起身,“何正,備車。”
他都走到書房的門口要出去了,又回過頭來看著吳嫂,“把我的刮胡刀拿來。”
總不能這個鬼樣子,再去見長桉。
-
芸萊山莊。
葉長桉跟著傅臨漳回來後,就一直躺在床上昏睡。
醒來後才有心思打量了這間客房一眼,太寬太大了,比她在摘月居的房間大N倍,身下的床至少有兩米以上,她一個人睡在上麵顯得太空了。
周圍的一切,都精致得像是純手工打造的。
窗外是放眼可見的薔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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