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我會有麻煩。”
葉長桉蹙了蹙細眉。
傅臨漳又,“就好比你和命運做的交易一樣。你答應命運離開傅易時,命運就改變了傅易時被大橋壓死的結局。如果你反悔,傅易時一樣會有第二次生命危險。”
葉長桉聽著。
傅臨漳繼續,“我不能,也有我不能的原因,明白了嗎?”
若有所思葉長桉算是明白了,便不再追問。
傅臨漳繼續垂頭看著她的工作筆記,指了指筆記的某一頁某一條記錄,“這些有困難的病人,我來幫助他們。”
葉長桉鬆開水杯,把筆記本搶過來,“不用了,我會想辦法的。”
“你能做善事。”傅臨漳,“我就不能了?”
筆記本被她搶了也沒關係。
反正他過目不忘,那些有困難的病人,他們的聯係方式他早就能倒背如流了。
-
半夜。
傅易時胸悶得厲害。
他把何正趕走了。
病房裏空蕩蕩的,沒有開燈。
睡覺前,輸液瓶的藥水已經吊完了。
現在不用再輸液了。
他躺著。
呼吸越來越困難,好像有人偷了他的空氣似的,越來越窒息。
他強撐著爬起來,按了床頭的呼叫鈴。
值班室:
“1102號病房呼叫,1102號病房呼劍”
看著學術論的葉長桉抬起頭來,看了看顯示器上的紅色提示,不由蹙眉。
傅易時的病房?
趴在對麵睡得朦朦朧朧的傅臨漳抬起頭來,眨了眨睡眼惺忪的眼睛,“什,什麽事?”
葉長桉起身,戴上了聽診器離開了坐位。
“又要去病房呀?”傅臨漳直起腰時,睡意一點一點退去。
葉長桉看著他,“是傅易時按的鈴。”
“你不是要他死心,要他痛到放手嗎?”傅臨漳看著已經走到門邊的她,“如果你真要他死心,他怎麽作你都不要理他。”
葉長桉擔心,傅易時是肺水腫中重度病人,而且隨時會高燒過頭,再嚴重的話……
她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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