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明明康複出院了,卻還是能隔三叉五的在醫院裏看見他。
她淡淡道,“你怎麽又來醫院了?”
“你不用如此反福”他著,臉上沒有什麽情緒,“我來看看醫院的擴建進度,不會糾纏你。”
“……”
傅易時又,“如果你不想看到我,可以把我當空氣。”
他長長的睫毛往下垂了垂,看似不經意地掃了她的肚子一眼。
半個月不見了而已,她的肚子大得如此明顯。
他的目光停留在上麵,大約幾秒鍾的時間,然後清冷地抬起眸來,“四個多月了?”
“嗯。”葉長桉淡淡道。
“恭喜。”傅易時抬了抬唇,“再有不到半年就要臨盆了。”
“我向法院提出了離婚申請。”葉長桉問,“為什麽不出庭?”
傅易時:“現在這種情況,和離婚了又有什麽區別嗎?”
反正不管他怎麽做她都不會跟他回家,整和眼前這個男人呆在一起。
這和離婚了又有什麽區別?
他似乎有些不耐煩道,“我不會糾纏著你。你想和他在一起多久就多久。如果有一你玩累了,想回來了,告訴我一聲。”
一陣清風從葉長桉的麵前拂過。
她看著他收回眸光,身姿筆挺地與她擦肩而過。
她撫著隱隱作痛的的腹,淡淡道,“臨漳,我們去散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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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著走遠的葉長桉,傅易時在樹陰下站了一會兒。
何正問,“傅先生,你真的不在乎嗎?”
他清冷的聲音裏帶著落寞的情緒,“在乎什麽?”
何正:“不管葉醫生是不是把你當替身,不管她是不是婚內出軌,不管她還回不回來,你都要堅持下去嗎?”
雖然希望渺茫,但如果不堅持下去,連希望都不會櫻
從葉長桉明顯笨重起來的背影上抽回目光,傅易時把雙手插進西裝褲袋裏,頎長的手指緊緊地蜷了蜷,“都是我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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