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下。
傅念又,“卒過了河就隻能往前,怎麽還可以退回去。”
不講理的吃掉傅念的一個象,葉長桉理直氣壯道,“我的卒是現代的,所以不叫卒,加兵,後麵還加了個特種。”
特-種-兵。
好吧。
傅念認了。
“喂,你的象是可以飛的嗎?”
葉長桉又,“飛象呀。”
傅念忍了。
“炮,吃你的卒。”葉長桉把手裏吃掉的棋,拿起來拍得啪啪響,還洋洋自得的樣子。
“什麽炮,不用隔棋的?”
“高射炮。”
“那你的車呢,可以拐彎嗎?”
“念。是你沒見識還是媽咪沒見識?”葉長桉很有見識的樣子,“你見過誰家的車不可以拐彎嗎?”
傅念撫額。
他家這位不講理的媽咪,是在不講理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啊。
這麽不講理,任憑他智商再高,也難保勝局。
傅念繼續艱難地鎖定勝局,眼看著他最後一個卒要將她的帥給吃掉時。
她竟然拿起傅念的士,將傅念最後一顆卒給吃掉了。
真的吃掉了。
傅念真的是服了她了,的身子湊起來,搶走葉長桉手裏的棋子擺回去。
“桉桉你耍賴。那是我的卒,我的士。哪有拿我的卒吃我的士的?”
“你不知道嗎。這是我潛伏多年的間諜,特意派去你那裏做臥室的。現在派上用場了。”
傅念隻差沒當場暈倒。
旁邊的老管家和其他人也差點笑暈。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還是上過大學的女人,竟然可以在棋盤上如此欺負一個三歲的娃娃。
看著終於勝利了,葉長桉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手,“贏了。不服再來戰。”
傅念撇撇嘴,這麽個下法,不管戰多少回都是她贏。
不過看著她這麽高心樣子,生氣的傅念又鬆開了緊蹙的眉毛。
隻要她高興就好。
他擼起袖子,“來戰就來戰。”
-
晚上。
葉長桉在兒童房給傅念講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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