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和傅易時在一起，她都能這麽作妖。
要是住回摘月居，不知道老太婆還有什麽手段。
泡著，泡著，葉長桉睡著了。
傅易時進來的時候，摸了摸她浴缸裏的水溫，還好是橫溫的。
她搭在浴缸邊緣的一隻手，輕垂著，上麵的指甲長長的，雖然幹淨又漂亮，但是太長了。
難怪昨晚喝醉了，能把他抓傷成那樣。
傅易時找來了指甲剪，蹲在浴缸旁開始給她剪了剪。
那是一雙十分漂亮而又修長的手，在水裏泡過一陣很，更顯膚白。
細細長長的手指上，有著幹淨泛光的指甲，甲麵光滑地淬著燈光的倒影。
剪完她的尾指指甲，傅易時把這隻漂亮的手彌足珍貴地握在掌心裏，雖然是一隻漂亮的手，可是拾指和拇指的指縫處有著厚繭，那是她常年握手術刀留下來的。
傅易時知道她為什麽不想再當醫生了。
她害怕見到死亡。
他把她的手，貼到了自己的臉上。
葉長桉慢慢醒來，看到浴缸旁的傅易時緊緊握著自己的手，她心裏登時亂了起來，忙把手縮回來。
“泡個澡都能睡著。”傅易時起身，坐到浴缸邊緣，“不怕淹死。”
“你怎麽又偷看我洗澡？”葉長桉護著自己的身體。
上麵蓋滿了泡沫，下麵的光景看也看不見。
傅易時勾唇笑了笑，“反正都看光了。”
“出去。”
“指甲沒剪完。”傅易時拉過她另一隻手，握著她的拾指手指。
看著長長的指甲被他剪掉，剪出漂亮的弧形，葉長桉是很歡喜的，可她卻忙把手縮回來不讓他剪。
“伸過來。”
“不要。我要穿衣服了，你出去。”
“伸過來。”傅易時伸手，“難道你想我和你一起泡澡，邊泡邊幫你剪指甲？”
著，傅易時就要脫衣服。
葉長桉趕緊把手乖乖地伸過去。
傅易時重新拉住她的手，露給她一個‘這就對了’的眼神，這才開始耐心致到地剪著她的中指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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