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正大光明地看。”葉長桉嘟噥了一聲。
聽著她的嘟噥聲,傅易時的心情反而更好了,他又側過頭來看著有些臉紅的她,像是在跟她較著真地開了口。
“你明明看了。”
“不是故意的。”
“不用解釋。”
“真不是故意的。”
傅易時拉上拉鏈,按了衝水鍵,又勾唇笑道,“反正我允許你正大光明地看。”
“不稀罕。”
“不稀罕還不是看了。”
葉長桉發現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她剛剛明明就不是故意偷看的。
再看傅易時,一臉得逞的笑意。
葉長桉不由咬了咬唇,“我看過的鳥又不隻你一隻,有什麽嘛!”
傅易時一想到她曾經給那些男性病人做過的手術,那一場場的,每一場的病人都是脫光了躺在那裏,他的臉色不由變得黑沉沉的。
葉長桉扶著他的胳膊問,“尿完了吧,走不走了?”
“如果我早認識你十幾年,我一定不允許你當醫生。”他側頭看著她。
她在心裏嘀咕,早早就認識了,隻是你再也想不起了。
當初當醫生,還不是為了你。
他揉了揉她的腦袋,有些霸道道,“以後隻許看我一個人。”
葉長桉喜歡他這樣的霸道,卻黑著臉,“想得美。”
“葉長桉。”傅易時看著他,變得有些生氣了,“婚還沒有離,你要是再敢去相親,別怪我用強硬的手段。”
“你管不著。”
她不去看他。
他也不再話了。
衛生間裏的氣氛變得有些沉悶。
緩了十餘秒,葉長桉才抬頭看了看他。
那雙長細的眼睛顯得有些痛苦,眉頭緊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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