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回複:姐,再考慮考慮吧,畢竟易時是我侄子,也是你兒子,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非得要他命嗎?
看到自己弟弟這般婦仁之仁,許如意咬了咬牙,氣衝衝地回複:
有他在,你拿得到一分錢嗎?
我嫁進傅家這麽多年了,計劃一直沒成功。那不孝子為了一個女人就這樣對我,他不死,到我死我都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
對方回複:
可是那畢竟是你兒子呀。
許如意:是他不孝在先,怪不得我狠心。
對方:能不能不要取他的性命,我不想犯法。
許如意:你別忘了易時的父親是怎麽死的,想撇幹淨可沒那麽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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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傅念轉到了普通的病房,情況已經穩定了,隻是需要住半個月的院。
葉長桉做了一份蘋果泥,舀了一勺喂到傅念的嘴邊。
傅念蹙起細長的俊眉,顯得有些嫌棄。
“怎麽啦?”葉長桉問,“不想吃啊?”
“寶寶才吃蘋果泥呢!”
“你才三歲呢,不是寶寶嗎?”
“我是男子漢了。”
“好,媽咪知道啦,我們念兒很勇敢,已經是男子漢了。但是醫生你剛做了手術,而且頭部受傷,不能咀嚼食物。所以媽咪隻好給你吃蘋果泥了。”
門外:傅先生,您不能進去。
聽到門外動靜,兩母子齊齊地望向門口。
透口一方的玻璃窗,見到傅易時被門口的攔了下來。
傅易問,“我為什麽不能進去?”
安保人員:“您沒有探視權。”
傅易時:“我和葉長桉還沒有離婚。”
安保人員:“傅先生。是這樣的,雖然您和葉姐還存在合法的婚姻關係。但是葉姐的兒子與您沒有血緣關係,您對傅念朋友是沒有探視權的。”
好!
好得很。
傅易時咬了咬後牙槽,“讓開。”
“抱歉,傅先生。這是我的職責。”
傅易時一身筆挺地站在那裏,眼裏是不怒而威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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