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桉嗯了一聲,獨自去了台。
她滿腦子想著今晚般十分,傅易時飛機落地的事情。
N年前在醫院與他重逢時,那個滿目清冷疏離淡漠的神色,又浮現在了她的腦海。
明明那麽希望見到他。
迫切地希望。
想看看他安好的樣子。
可是,越是想見,又越是害怕見。
再一次經曆被愛人遺忘的事情,她還有力氣去承受嗎?
想著想著,怎麽到了台,她都不知道。
神思被抽回時,是等在台的許如意在喊她。
大約是喊了她很多聲了,她可能沒有聽到,以至於許如意的臉色顯得有些不耐煩。
“你在發什麽呆,我叫你好幾聲了。”許如意走近她。
她一如既往地不喜歡許如意,這個惡毒的女人連老公和兒子都要殺,為什麽她的命數裏不能跳樓身亡,非要又活過來?
葉長桉把雙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裏,清冷地看著許如意,“什麽事?”
“做個交易。”
許如意顯擺地拉開了LV包包的拉鏈,從裏麵拿出一張支票來,遞到葉長桉的麵前,抬了抬她那烈焰紅唇:
“你做手術的時候動一動手腳,讓老爺子死在手術台上,反正他都快八十歲了,又得了肝癌症,死了也沒有人懷疑你。”
“……”
“這是定金,事成後還會有兩個億打入你的戶頭。”
葉長桉聽得一陣毛骨悚然,連背脊都在發涼。
她緊緊地握著藏在衣兜裏的拳頭,真想揍人。
見她皺眉,又遲遲不肯接下支票,許如意冷笑道,“怎麽,嫌定金不夠。你一輩子都賺不到五百萬。”
“是嗎?”葉長桉挺直了胸脯,“我上一次拿諾貝爾醫學獎,剛好五百萬。隻不過我捐了。”
“五百萬你不看在眼裏,那兩億呢?”
“你到底是有多惡毒?傅爺爺患的是肝癌,就算腫瘤切除成功,最多也隻能活個幾年。你就這麽等不及他死,這麽等不及要繼承他的財產嗎?”
“三億,不能再多了。”
“嗬。”
葉長桉接過許如意手中支票,當場撕了個粉碎,又將碎片砸在許如意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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