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桉一轉身後,就沒有再回頭,徑直地走進了長長的巷子裏。
傅易時捂著有些疼,有些心慌氣短的胸口,看著她上了一棟七層高的民房樓。
腦海裏一直閃現著她耳畔處的那個黑痣,清晰如烙印。
為什麽一看到她這顆黑痣。
就會有種心跳驟然加速,又心慌氣短的感覺?
傅易時一直看到二樓的燈亮了,猜測著大約那就是葉長桉的房間,這才感覺到心跳正常了些。
他看了看葉長桉住的環境,周圍都是民房,到處貼滿了各種各樣的廣告。
治梅病,辦證的,開鎖的,通下水道的,送煤氣的。
這樣的環境並不太好。
葉長桉拿過諾貝爾醫學獎,獎金五百萬,足夠在業城買一套不錯的房子了。
為什麽還要住在這種地方?
他怕今晚的那些人還會來找她麻煩。
打電話給了何正,“派幾個保鏢過來。”
“……”
“算了。”
保鏢讓他不太放心,不如自己守一夜。
大約半個多時後。
二樓的某間窗戶,熄療。
傅易時也上了自己的車。
夏的夜裏,氣炎熱。
傅易時開著車窗,坐在車裏,時不時的看一看周圍。
-
隔一早。
葉長桉下樓的時候,看到傅易時倚在車頭,像是特意在這裏等她。
而他身後的車,已然換成了她那輛不到三萬塊的奇瑞QQ。
車倒是換了。
但他身上穿著的西裝,卻是一層不變。
連他裏麵的襯衣,乃至腳下的皮鞋,手上戴著的腕表,都沒有換過。
一層不變的,還有他的發型,和昨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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