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時順手將酒杯奪過來,起初他隻是優雅地抿了一口。
這一次為了防止葉長桉再次搶走他的酒,索性微昂著頭,一杯飲到磷。
他還拿著空杯子揚在葉長桉的麵前,似乎是故意用那微勾的笑意挑釁她:就不讓你搶。
他道,“誰規定我不能喝這酒?”
葉長桉聲嘀咕,“本來就是,傅先生身份如此尊貴,怎麽能喝這種便宜酒。”
釀這種酒的成本,還不到五十塊錢呢。
琳琳問,“傅先生,好喝嗎?”
傅易時蹙著眉。
琳琳以為他覺得不好喝,有點失落,“是不是第一次喝這般沒檔次的酒?”
“是第一次。”
傅易時品了品唇齒間的酒味,眉頭越蹙越緊。
琳琳看他眉頭蹙得像山頭,還以為是自己的酒變味了,或者是壞了,忙自己倒了一杯試了試,“很好喝呀,不會難喝呀,傅先生怎麽是這個表情?”
葉長桉,“他們有錢人,就是嬌情。怎麽喝得慣這種廉價酒。”
“奇怪。”傅易時慢慢舒展眉心,奪過葉長桉手中的酒瓶,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我怎麽覺得,這酒我在哪裏喝過似的。”
“……”
“這味道好熟悉。”
手中的酒瓶傾斜著,緩緩倒進杯裏。
流進杯裏的液體,非葡萄酒的紅鬱,也非白酒的透明,反而像是熬出來的米湯一樣。
濃濃的。
稠稠的。
隻不過帶著淡淡的梅子色。
立即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氣體,串入他的鼻息裏。
他確定,這種氣味,他在哪裏聞過。
他問琳琳,“你確定,這是葉醫生喜歡喝的酒?”
琳琳點點頭,“對啊,葉醫生最愛喝這種梅子酒了。起初是在一家海鮮大排檔發現這種酒的,是老板自己釀的。後來我和葉醫生都學會了釀這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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