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富國眯起眼睛來,“你的你和你前夫的那個女兒,她不答應嗎?多給她一些錢試試。”
“看來,不是錢的問題。”
陳富國的眼睛眯成一條線,露出凶光,“科兒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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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的葉長桉,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地讓傅易時畫著素描。
她在那裏坐了好久了,脖子有些僵,眨眨眼問,“能動了嗎?”
“別動。”傅易時在畫板上,一筆一畫地勾勒著她的麵容。
這時,葉長桉的手機響了。
她看著作畫的傅易時,“我得去接電話了,可能是醫院打來的。”
著,她就動了動身邊,一邊揮動著胳膊,一邊去拿手機。
那頭,傅易時忽而閉了閉眸。
腦海裏出現著葉長桉安靜的容顏。
就算不用臨摹,他也可以分毫不差地勾勒出她的樣子來。
葉長桉接完電話的時候,見傅易時正在點綴著她左耳耳畔處的那顆黑痣。
走近一看,果然和她本人分毫不差。
“哇塞。傅易時,沒想到你還是個才畫家。”
“……”
“你這哪像是在畫畫,真像是給我拍了一張照片。”
葉長桉站在他的身側。
他勾著她的腰,把她抱過來坐到腿上。
她立即起身,“我得去一趟醫院。”
“不是請假了嗎?”
“必須得去。”
“很重要的手術嗎?”
“倒不是。”
“隻要不是危及到性命的手術,不用非要你去的。”
“那也不能這樣。我那個病人是個單親媽媽,自己帶著孩子很不容易的。肝硬化,又吐血了,我必須得去一趟。這個病人一直是掛的我的號,信任我,我也了解她的情況。”
“……”
“雖然肝硬化別的醫生也能治,但我不放心。”
傅易時知道她心係病人,起了身,“那我送你。”
“不用啦,我自己會開車。”
“我送你。”
“你還是繼續畫你的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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