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辣雞本的發展還真讓她挺窒息的,白綰綰沒清閑幾就大清早的被人敲門。
原本以為是大主教或者艾德裏安或者教會裏其他幾個孤兒,結果她剛打了個哈欠把門推開,對方反手就是一塊布捂她嘴上。
綁架或許會遲到,但它永遠不會缺席。
做為被綁架的常用用戶,白綰綰早就在這方麵處變不驚了。她穩了穩心神在確定自己暫時沒有反殺能力之後,安靜如雞了。
既然掙紮沒什麽屁用,倒不如省點力氣拿來思考人生。
白綰綰以為這個綁架犯會把她帶去什麽鬼地方直接抹脖子,結果兜兜轉轉繞了一圈,居然把她丟在了聖教堂的後院。
????兄弟,你這膽子也太大了吧。雖然這地兒算不上人來人往甚至有點荒涼,但是也不至於半沒人路過啊。
之前那塊布上不知道抹的什麽藥水,搞得她現在眼睛都有些睜不開,視線朦朦朧朧的,腦子也炸得疼。有點像是宿醉之後的反應。
她磨蹭了會兒自己被綁住的雙手上的繩子,綁得很專業很結實。雖然不知道對方想幹嘛,但是白綰綰已經在心裏默默跟001連線了。
隻是她這剛心念一動,還沒能湧出意識,腹部就被人結結實實的狠狠踹了一腳。
她被這猝不及防的一腳踹得直接磕旁邊的石階上,劇痛震得她甚至半沒回過神。努力蜷縮起身子縮可被攻擊範圍,白綰綰抽口氣默默咬緊了後槽牙。
行,等爺一會兒自由了,不把你打得滿地找屎算我輸。
她最近也沒啥仇人啊,除了保利娜那個黑心女人可能對她有點想法,理論上應該沒有人會注意她的。
先前踢了她一腳的那個人此刻又站在了白綰綰身前,白綰綰隻能看見她身上的製服,卻並看不清臉。
“你算個什麽東西?”
那人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來,聽不真切,隻能勉強辨認出應該是個女人。那藥水著實上頭,至少她現在就跟個廢人一樣,相當於是聾了瞎了。
但她人菜嘴不菜啊!
白綰綰舌抵上顎露出一個“眯眯眼”的笑:“你又是個什麽東西?整這麽花裏胡哨不敢露臉,綁架我還知道下藥,很有覺悟嘛,知道不下藥打不過我?”
實話,這種挑釁行為不異於自己作死。她話音剛落就感覺手腕一痛,像是什麽東西自她手腕刺了個通透。在蔓延開來的血腥味裏,白綰綰敏銳的嗅到了一絲魔法的氣息,還有點熟悉。
不疼那是不可能的,左手像是被什麽東西釘在了地上一樣,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手上肯定有個洞。這可真狠,手廢了的話她這輩子就跟練劍無緣了。
白綰綰輕聲喘著氣,盡管額頭上流著冷汗,臉色也逐漸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蒼白。但她麵上表情依舊掛著淡淡的譏諷:“真好笑啊,所謂才,正麵打不過就隻會背地裏使些上不了台麵的手段。”
那人沉默不語,白綰綰卻往地上一攤索性打開窗亮話:“槿?保利娜喊你來的?”
那人身形一晃,明顯是有點慌了:“你怎麽知道是我?哼,沒想到你居然是隱藏在教會裏的吸血鬼,保利娜姐姐隻要把你的血放出來,就會有同伴來接應你。”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