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懸猝不及防被白綰綰這麽突然“襲擊”,他蒼白的臉色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唰的泛上了一層薄紅。
“你!……”
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什麽東西來,夜懸伸手摸了摸自己仿佛還留著溫熱唇印的側臉,隻覺喉結滑動止不住的想咳嗽掩飾失態。
分明知道她是酒後不清醒,但夜懸心裏亦突然開始覺得“美滋滋”,這種鋪天蓋地的喜悅也不知從何而來,洶湧的感情瞬間把暴君淹成了大傻子。
他怕自己臉色窘迫白綰綰會嘲笑他,可幸好白綰綰伸手打了個哈欠,又慢慢的俯下身子側著臉枕著胳膊趴在桌案上閉上了眼。
夜懸無奈的勾了勾唇,俗話說,忍一時越想越虧,退一步越想越氣。他堂堂一暴躁帝君就這麽白白被人占便宜?
殺她?……似乎自己心底下意識的就排除了這個想法。在他心裏而言,或許之前晦暗歲月二十餘年遇見的所有人都不及她鮮活有趣。
既然打不得,那便…把便宜占回來!
夜懸俯身彎腰,從窗外探進來在她臉上惡狠狠的嘬(?)了一口,心裏那股莫名躁動的情緒這才緩和下去,而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又彎起了唇。
晚風還是有些許涼意,夜懸怕她這麽睡明早高熱直接英年早逝與世長辭,蹙著眉思考了片刻,還是直接從窗口躍進去穩穩的落在桌案旁。
他先是略帶嫌棄的看了一眼睡得死沉的白綰綰,繼而又忍不住伸手勾了勾她的臉。睡夢中的少女被微涼的指節觸碰到不悅的皺起眉,他又慌忙把手放了下去假裝無事發生。
暴君頗為滿意的打量了一眼白綰綰這天綰殿,這種金閃閃的環境,應該女子都會喜歡吧?但他又有些不高興,這天綰殿離他寢宮可太遠了,光是摸過來都要一炷香。
等等,孤為什麽要摸過來?
暴君緩緩陷入沉思……
他彎腰一手攬著白綰綰的腰一手抄起她的腿彎就這麽直接把人抱了起來,殿內燃著淡淡的鬆香,被褥也帶著暖意,應當是先前已經被侍女用小爐捂熱。
夜懸原本把她放在床上就想走人的,可他這麽一接觸到被子卻又突然不想走了。
他看了看無意識往床裏麵翻身的白綰綰,果斷開始伸手解自己的腰帶——當然,暴君心裏沒有那麽多花裏胡哨的不健康想法,他真的就是饞這個床跟這個女人(?)看上去很好睡而已。
當他著裏衣上了床又固執的伸手把白綰綰攬進自己懷裏之後,暴躁君王終於舒適的謂歎出聲。
他是引起舒適了,早起頭疼的白綰綰一臉懵逼,人都差點嚇飛直接抱著床柱爬屋梁上去。
怎麽回事??酒後亂x了???可自己也沒啥感覺啊,難道夜懸跟她蓋棉被純聊天????
酒醒失憶的白綰綰一臉驚恐。
夜懸伸出兩根手指,輕飄飄的就把企圖往後蹭的女人揪著後衣領又拽了回來:“睡完就跑也是你們中原女子的特質?”
“???我會對你負責的?”
白綰綰摸不著頭腦。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