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
說是出去吹吹風,實則外麵也沒什麽好看的,白綰綰始終分不清諭南的氣候變化,前幾日還像是盛夏,今天陡然一看,又像是快要落雪了一般。
兩個人一路上也不說話,就這麽晃悠到了那個枯荒的湖麵,就著那個亭子望著水麵發呆。
“將近年底,想要什麽禮物?”
“咦,陛下還會送新年禮物?”
“……不要算了。”
“要要要!但是…妾身害怕拿了你的東西,你到時候要我給你做件衣袍來還怎麽辦?妾身實在為難……”
夜懸嗬嗬一笑:“你想太多,你做的衣服,孤也沒臉穿出去。”
“???”
白綰綰敢怒不敢言,將頭扭到一邊,不去看夜懸了。夜懸唇畔勾了勾,努力壓下笑意自她身後撫了撫她的發:“同你說笑,上次送你的東西,你可收好?”
上次送的…玉佩嗎?白綰綰順著脖子上的紅繩就把它撈了出來:“陛下說它貴到無法想象,妾身自然隻敢隨身攜帶。”
夜懸像是獎勵一般又摸了摸她的頭,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給她蓋上,這才放眼去望那遼闊的水麵:“你若不說想要什麽,孤便隨便給了。”
白綰綰賊兮兮的開口:“那妾身想當皇後呢?”
夜懸頗為詫異的看了一眼白綰綰,目光裏麵還有些驚訝。白綰綰雖然想到他可能會拒絕,但也不至於這麽意外吧?
她剛打算說點什麽緩和氣氛,夜懸那廝便又投來看智障的目光:“孤還以為就憑你這腦子,永遠想不到這一點。”
“……”
行吧,是她不上進,不太追求位份。但是反正這破後宮就她一個人,當什麽又有什麽區別嗎?而且她的任務是得到夜懸的真心,就算她一開局就是皇後,那也毫無卯用啊。
不過,被在乎的感覺還是很溫暖,雖然不知道好感度要達到多少才算是真愛,但是白綰綰已經很滿足了。
夜懸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她手腕上的疤,低眉斂目時,似乎還能在那清冽的眉眼間看出幾分隱隱的心疼。
白綰綰顫了顫,將手縮了回來又藏進袖子裏:“好啦好啦,早就不疼了。”
夜懸不說話,抬眸瞥了她一眼,又伸手給她攏緊了身上的披風,這才陪她繼續傻坐著。
晚間風涼,夜懸送白綰綰回了天綰殿自己便要回書房去處理白天落下的公務,隻是他走至半路,麵前卻詭異的出現了一個披著黑鬥篷的人。
暗衛以及侍衛都沒有出現,說明他們已經被殺或者支開,夜懸心底沉了沉,緩聲開口:“何事?”
他連來者何人都懶得問,這種穿著夜行衣擋著臉的一看就是不想暴露身份,又怎麽會說出自己是誰呢。
“不知天妃娘娘今近日身體可好?”
對方開口就是這麽一句模糊不清的話,中性的嗓音並分不清男女,聽到對方提起白綰綰,夜懸倒是正眼開始直視她“它”,周遭的氣場也凜冽了起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