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知道了什麽叫做搏一搏摩托變把手……
玻璃囚籠倒是真的劇烈震了震,可一陣飛沙走石之後,白綰綰傻眼了。
玻璃依舊光可鑒人沒有留下任何刮痕,而那個怪魚身上堅韌的彎刺被折斷了好幾根。
!!!你管這東西叫玻璃??!
“你先別動,免得激怒它,實在不行你就往水麵上遊,它應該去不了淺水區。”蘭隔著一堵玻璃牆企圖安撫差點嚇傻的白綰綰,而白綰綰哆哆嗦嗦的側過身去,銀白的魚尾在玻璃牆上拍了拍。
雖然死亡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她真的不想因為被吃而死掉啊喂。
她這麽隨意低頭一看,不看不要緊,這次徹底驚了。
她剛才尾巴拍過的玻璃上,留下了鱗片的劃痕。
也就是說,她魚尾上的鱗片……可能是她想象不到的鋒利。
盡量平複了跳得飛快的心,白綰綰咬咬牙直接對著那條因為受傷而還在遲鈍狀態的怪魚衝了過去,勢如離弦之箭,魚尾與清瘦的脊背在海水中彎起完美的弧度。
而雪白的發遮住小半張側臉,她眯了眯眼,找準那條怪物的眼廓位置,直接一尾巴甩了過去。
暗紅色的血沁透在深藍色的海水中,彌漫起一層朦朧的血霧。
白綰綰心裏一喜,沒想到成功得這麽輕易。
那條怪魚眼皮上被狠狠割了一刃,若不是體型差距過大,幾乎傷口能深可見骨,它吃痛的擺了擺尾巴,又揚起大片海底的沙礫。
白綰綰趁著環境掩護,加上那條怪魚視力不行暫時看不清,她直接遊到它背上,坐在它脊骨上,魚鰭在其上劃開很長一道口子。
血霧更濃,那怪魚低低的叫了一聲,焦急的擺甩著身體想把白綰綰甩下去。
白綰綰也不飄,就順勢輕飄飄的落在了附近的珊瑚叢頂,她本來想緩口氣再看看從什麽地方偷襲的,結果那怪魚受了重傷就這麽直接一頭紮進漆黑的海底深處,消失不見了……
就這???
白綰綰有些脫力的仰躺在礁石上甩了甩魚尾,那些彌漫在海水中的血腥味順著水流的衝湧,很快又散去。
“綰?”
不遠處傳來蘭關切的聲音。
白綰綰努力調動力氣,勉強支起身子遊到玻璃囚籠附近,衝著裏麵的蘭露出了一個敷衍的假笑:“啊……我沒事。”
蘭皺著眉,幾乎是半跪的姿勢蹲在床沿,貼在玻璃上的手像是想撫摸她一般。
然而隔著這層冰冷堅硬的玻璃,無論再如何緊張關切,終究還是觸碰不到。
白綰綰緩過神來,又開口:“問題不大,我沒受傷我就是有點兒累,但是力氣用得太多了。”
“沒事就好……”
盡管心裏有千萬句想說的話但是此刻他也隻能淡淡的如此說道。
即便是看見她有危險,他也無能為力,甚至說是自身難保。
但是看著她一個人在外麵拚死掙紮的模樣,許久從未泛起過任何情緒的心,似乎又能回憶起…還在那個地方時的。
那股戾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