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頭上鮮血直流,鮮紅的血液流淌過臉龐,然後又一滴滴的滴在大理石磚上,男人顧不上擦拭,低垂著腦袋道:“我們在沐王府的探子也沒有發現什麽。”
錦衣男子似乎被黑衣男人給激怒了,跳過來一臉踢在黑衣男人肩頭,一張不甚好看的臉變得凶神惡煞可怖至極,張口怒吼:“沒有發現什麽?本王養你們幹什麽?啊?養你們給本王送葬嗎?”
黑衣男人被錦衣男子一腳踹的半晌起不來,可依舊強撐著起身,又規規矩矩的跪下,“屬下有罪,請王爺責罰。”
錦衣男子又是一腳踹過去,“有罪?責罰?你們去把墨夜行弄死,去啊。”
錦衣男子那一腳剛好踹在黑衣男子胸口,黑衣男子猛得吐出一口血,鮮紅的血噴湧在錦衣男子的衣腳,男子一臉厭惡的揮揮手,“要你們這些狗東西有什麽用?還不快滾!”
黑衣男子如同的了特赦令一般,強撐著說了聲屬下告退也不顧及頭上的鮮血急忙退出了那間一片狼藉的屋子。
隨著黑衣男子的離開,錦衣男子又把屋裏博古架上僅有的一個花瓶猛的扔在地上,覺得不解氣一般又一拳砸在了門框上,良久,發出一聲喟歎,“既生瑜何生亮,既生墨夜行又何生我墨夜羽。”
天邊漸漸有了晚霞,難得的一個好天,裕王府卻籠罩在一片恐懼之中,所有人都戰戰兢兢,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去觸碰那位活閻王的黴頭。
晚霞落去,天邊也昏暗起來,裕王府各個地方的燈都被點亮,就連最陰暗的角落,也有一燈,如豆般閃爍著。
隻有那間屋子,始終漆黑一片,屋裏或許還是一片狼藉,甚至,會比之前更糟糕,可沒有人敢進去整理,自然,也沒有人有膽量進去給那間漆黑的屋子添上一盞燭燈。
等到油燈挑了第二次的時候,那間漆黑的屋子被打開了,從裏麵走出的是一個錦衣玉冠的男子。
看男子走出來,門外一直戰戰兢兢等候著的人才推了個管家領頭,那管家戰戰兢兢的走到男子身邊,聲音細弱蚊蠅,甚至帶著些恐懼,“王爺……”
男子隻看了一眼麵前的人,並沒有應和。
管家看墨夜羽不吭聲,隻好硬著頭皮又道:“王爺可要用膳?小的這就命人擺膳。”
男子抬手示意不用,管家湊著不甚明亮的燭光,看到墨夜羽的手上似乎暗紅一片,應該是血跡幹涸後凝固在了手上。
管家想吩咐人給墨夜羽包紮,“王爺的手……”
管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墨夜羽給打斷,“派人去請舅舅來府上,再把韓將軍請來。”說罷就往前走去。
管家下意識的想告訴墨夜羽,時間已經很晚了,若是請來了舅老爺,隻怕會影響舅老爺休息。
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墨夜羽就已經離開了,剛想張口,身後又傳來了墨夜羽的聲音,“把表小姐也請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