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的姬冉歪著頭盯著奕叡“底下真的有那麽多的妖怪嗎？那傳都是真的嗎，竟然有妖那就有神吧？”
她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對著一切都好奇著，
曾經她隻見過妖怪，如今她還知道了有修仙的人，
那麽神呢？
“哎，回答我啊…有的吧？”
奕叡看著她“你覺得青龍白虎可算神？”
姬冉點頭“當然…”
“青蛇白蛇可算仙？”
“白娘子？算的吧…”
奕叡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同樣修道同行善事，為何他們是仙我們卻是妖？”
畫蝶抬頭看了兩人一眼，伸手拍了拍姬冉的手臂“好了，別問了…是仙是妖重要嗎？這個世界已經沒有神明…隻有修仙的人…可他們哪裏有古饒智慧，羽化登仙終究隻是個傳…是妖是仙終歸還是你們凡人了算…”
姬冉不明白她的意思“怎麽會是我們了算…”
畫蝶給的書還剩下兩頁紙她就完全看完了，可她還是沒懂得畫蝶的用心
“那我問你，除妖宗可算得上修仙者，三大世家中可有人羽化登仙？你可明白何為除妖？”
這一連幾問讓姬冉乖乖地閉上了嘴…
她記得昨晚她看到了除妖宗三大世家，
其中一家傳言與妖勾結，謀害下一任家主…
還有一家傳言他們家主跟一個妖怪成親了，還生下了一子
可見，人不全是好人，妖也不全是壞妖，
比如救了她一命的奕叡，比如為了她出去采藥的華裏
“他們為什麽要除妖？”
畫蝶輕笑一聲“因為他們不再需要我們了，是神是妖隻在他們一念之間”
這話的時候她下意識地看著奕叡，眼神之中透露的那種不甘心，臉上的那種糾結…
姬冉都看在眼裏“可你們過得很好啊…”
華裏筷子上的青菜因為她的這句話掉在了桌子上，
他仍舊記得幾百年前的那場變劫，若非那時他還不能化形，
他可能也一起被屠殺了，哪種慘狀，眼前的鮮紅鼻息前的惡臭味，直到現在他都還記得…都忘不了…
“姬冉，遠離除妖宗…以後看到除妖宗就繞道而協”華裏這句話不是害怕除妖宗會對她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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