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直升機,一架私人小型客機,分別從花姑山和A市出發,趕往S市。
私人小型客機的速度稍快,加上A市距離S市,直線距離比花姑山到S市近了數百公裏,所以以齊誌遠為首的眾人,率先抵達S市。
與此同時,在易峰華庭別墅區,張之瑩的住宅裏。
張元奎和陸秋喋喋不休訴說著如何辛苦十月懷胎,生下張之瑩、張索,如何撫養他們不容易,如果不是張之瑩未婚先孕,丟盡了他們夫妻的臉,也不會一衝動把她趕出家門,而張之瑩也不該近二十年不回來看望父母一眼,讓父母難忍孤單,這才又生下了張索……張之瑩無論是作為女兒,還是姐姐,為父母為弟弟付出不是應該的嗎,因為張睿的財產,和父母和弟弟反目,這是一個女兒和一個姐姐的應該做的嗎……
周勝一直在客廳裏站著,挺直了腰板兒,目不斜視。
門外也有二十多位大漢隨時候著。
張元奎等一家三口再也不敢像一開始那樣放肆。
張元奎和陸秋隻敢動嘴,不停地數落張之瑩當初的“錯誤”,甚至連張元奎也不住地抹著眼淚,似乎張之瑩遇到渣男,成了單身母親,被他們夫妻很是堅決地拒之門外,全都是張之瑩一人犯下的罪惡。
張索腫著一張臉,一臉嫌惡和不耐煩,居然還有心情再拿起手機上網打發時間。
可是過了沒多大一會兒,張索的神情變了。
先是難以置信,接著就是驚訝,然後就是失望和恐懼。
“兒子你怎麽了?別怕,有你爸還有媽媽替你討回這個公道。”
陸秋剛剛將張之瑩數落了一遍,看到兒子這個樣子,不明所以,趕緊柔聲安慰。
可是張索仍呆呆地盯著手機,一言不發,不知道是什麽把他嚇成這個樣子。
“兒子,你媽在跟你說話呢。”
張元奎有些光火。
特麽的女兒女兒不隨心,現在兒子兒子也是成天不爭氣,自己特麽的怕是活不到老死那天吧。
“張……張睿他……他還活著!”
一句話,仿佛在房間裏炸起一聲霹靂,把張之瑩、張元奎、陸秋給震蒙了。
“什麽?”
“怎麽回事?”
張索紅腫了臉,漸漸褪去血色,雙唇微微發抖,他把手機翻過來好讓父母和姐姐看清楚。
剛才,張索和父母一起闖入張之瑩的家裏時,張之瑩正用平板還有電視,關注著花姑山那邊的現場直播情況。
為了方便談話,張索將電視和平板電腦都關掉。
因此,下暗河失蹤了二十四小時,複又歸來的張睿,在網上再度掀起關注的高潮時,他們並不知道事情已經發生了轉機。
張索隻是走不甘心走,留下又做不了什麽,無奈而又無聊之際,拿出手機上網這才知道的。
自己和父母正是認為張睿生還無望,這才火急火燎從A趕來,催促張之瑩趕緊明確張睿的遺產的繼承人,好讓張索取而代之。
張之瑩翻臉不認人不說,張索還白白被人打了一頓,現在張睿居然生還。
這件事,對張元奎等一家三口的打擊,可要比周勝打腫張索的臉嚴重多了。
或者說,一家三口又一次被狠狠地打臉了。
張元奎和陸秋對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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