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有許馨兒在一邊不時關切的詢問兩句,雖然很多時候,她的話,都讓他忍不住想收拾她。
等老管家福伯看到呂修文的時候,他是真的隻剩下一口氣了。
渾身像是剛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連那墨染的長發,也被汗水浸濕的透徹,可想而知他剛剛經曆了什麽。
臉色雖然依舊蒼白,緊抿的唇瓣上,卻已經有了血色。
看來將軍的毒,是徹底解了。福伯不由的鬆了口氣。
隻是,他高興的有點早了。
就像白子路的那樣,身體裏沒有了毒性的抗衡,哪怕呂修文每進補充足,人還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下去了。
當他再次正常訓練進行不到三分之一,就氣喘籲籲的時候,呂修文不得不承認,他現在是真的有心無力了。
“福伯,派人去徐府,請之昕過來一敘。”
呂修文穿著一身粗布短打衫,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對一邊抱著外袍的福伯吩咐到。
“是,將軍。”福伯憂心忡忡的出了院子,安排人去請人,想了想又覺得還是自己去比較可靠,看起來也更有誠意一些。
許馨兒是踏著夜色來的,最近氣越來越冷了,冷的她都不想出門。
雖然離原劇情裏的大雪,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氣卻已經有了那個趨勢。
“大將軍找我來,是有什麽事兒嗎?”許馨兒進了門,抖了抖身上的寒氣,哈著手直接坐在了碳爐旁邊。
“沒事,隻是覺得這樣的時節,正適合煮一壺老酒,找個可以訴心事的人……”
不知道為什麽,呂修文看著她毫不做作,又由內而外露出的女兒姿態,心裏居然有種悔不當初的感覺。
“那你可真夠有情調的,這樣的氣,我要是你,啥也不幹,關起門來,老婆孩子熱炕頭,多好的事情。”
許馨兒渾不在意的著,卻刺痛了呂修文隱藏起來的某根神經。
“我還沒有娶妻生子。”不知道這句話,是出於什麽目的的解釋,呂修文完又沉默了。
“呃,好吧。那,你找到給你下毒的人了嗎?”許馨兒也發現自己有點太過放飛自我了,有些拙劣的換了個話題。
在呂修文的印象裏,許馨兒應該是個溫雅柔順、又頗具閨閣千金修養的女孩子。
而不是自己這樣,居然還想個葷段子的家夥。
“沒有。”呂修文卻沒有注意到她的暗自惱怒,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她的事情上。
這兩,他將中毒前後的事情仔細梳理了一遍,得到的結果讓他不寒而栗,又痛心不已。
每次宮宴,看著她在別的男人的懷裏淺笑嫣然,他都心痛難忍,為了不做出什麽影響了她的事情來,他隻有用酒精麻痹自己。
如此幾次下來,朝臣們也不會再自討沒趣的上來打擾自己了。
再加上他習武之人的生警覺性,除了她,那兩根本就沒有人有機會近距離接觸過他。
會是她嗎?呂修文不敢確定。
“其實,查清楚這件事情,簡單也難,難也並非什麽不能做到的事情。”許馨兒開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