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激情過後,倆人都沉沉睡去,翌日再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幾點了?”
盛安然在床上翻了個身,睡眼惺忪的望著床尾的人影。
鬱南城正在戴手表,聞言回頭看著她,“十一點。”
“十一點?”
盛安然猛地清醒過來,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你怎麽不叫我啊。”
第一次到鬱家老宅來,她就睡到了這麽晚,這要是傳到老爺子耳朵裏,形象可就大打折扣了。
“傭人來叫了三次,也沒見你醒。”
“不可能。”盛安然一邊穿衣服一邊反駁,“我根本什麽也沒聽見,你少糊弄我。”
“那是因為你昨天晚上太累了,睡得沉。”
“誰累了?”盛安然紅了臉,低頭嘀咕,“你少得意了。”
“是嗎?那我剛剛跟傭人說的話你應該聽見了才對,”鬱南城眼中浮起幾分揶揄的神色,轉身靠在桌子邊沿上,不緊不慢道,
“我說你昨天晚上太累了,今天就不過去陪爺爺吃飯了。”
聞言,盛安然瞬間抬起頭來,惱羞成怒,
“你無賴……”
這人臉皮是有多厚?怎麽能麵不改色說出這種話來?
“生氣了?”鬱南城看著她,假裝沒聽懂似的,“所以你還是要跟爺爺一塊兒吃午飯麽?”
盛安然氣的沒話說,下床直接進了洗手間。
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臉頰緋紅,脖頸上一路細密的吻痕,“鬱南城!”
她一把拉開洗手間門,氣咻咻道,“你看你做的好事。”
這得好幾天都消不掉,她上班怎麽辦?
鬱南城坐在椅子上翻雜誌,聞言抬起頭來,看了一會兒後無辜的歪了一下頭,一攤手,
“安然,這是沒辦法控製的事情,但你可以以牙還牙回來。”
“你……”盛安然咬著牙,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來,
“你給我把粉底液拿過來。”
“好。”
鬱南城臉上有笑意爬上眼角,揚了揚眉,翻開她的包。
盛安然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白襯衫的領口都扣到最上麵的扣子了,還是無可避免的露出兩個明顯的吻痕,也不知道粉底液遮不遮得住,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沒一會兒,鬱南城走來洗手間門口。
“找到了嗎?”她頭也不回。
“這是什麽?”鬱南城反問。
回頭看到他手裏一個紫色的緞麵盒子,盛安然微微一愣,“首飾啊?讓你拿粉底液你拿這個幹什麽?別人送我的,怪貴的你別給我弄丟了,快放回去。”
見她還一臉的緊張,鬱南城臉色隱隱有黑雲壓城的跡象,質問道,
“誰送的?”
“傑……”盛安然話到嘴邊,忽然聽出了鬱南城這話裏的幾分酸味,眸光一轉,從他另一隻手裏拽過粉底液,對著鏡子便開始在脖子上塗塗抹抹,
隨口道,“朋友啊,國外的。”
一大早的讓她惱火,她就是也想看看鬱南城吃癟的樣子。
果不其然,鬱南城聽見這話之後語氣陡然就沉了下來,“你朋友倒是挺多的,這回又是十幾歲的弟弟?”
嗬,還開始翻舊賬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