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枝這個做二姐的,一張口就不嫌事大的提出,要將趙錦楨這個妹妹,以有辱家風為由,連同趙錦柯一並送去家廟,不念血脈親情的冷血一麵,在此時表現的可謂淋漓盡致。
而幾乎是趙錦枝的這個提議才說完,就見周靜繡立刻不安的站了起來,親生女兒已經因為此事被圈禁起來的她,這會隻想把趙錦楨想法子保住。
因此就見周靜繡,淚流滿麵的望著襄安候,神情帶著一絲卑微的央求說道:
“侯爺,我的柯兒年歲小,頑劣不懂事你難以相信她的話,妾身不怪您。但是錦楨不一樣啊,她是我姐姐的女兒,正室原配嫡出之女,更是難得的穩重,難道侯爺連楨兒的話都不信了嗎。這兩個孩子若真清白有損,又豈會有膽子一並瞞下來,算靜繡求您了,不要傷害錦楨,否則侯爺您如何向我那死去的姐姐交代啊。”
趙錦柯數日前就被禁足了,已經有五六日沒看見愛女的周靜繡,焦急擔憂之下,咳疾不禁發作,因此這會情緒一激動,就忍不住的劇烈咳嗽了起來。
而眼見得周靜繡,在一聲猛烈的咳嗽下,捂著嘴的絲綢青色錦帕上,竟然有一絲血跡暈染開。
這一幕不禁叫趙錦楨嚇得,都顧不得去怨恨襄安候這位生父的冷情,整個人不禁都愣住了。
不過周靜繡焦急到吐血,陪坐在側的柳若蓮,心裏別提多高興痛快了。
而眼見柳若鳳這位親姐姐,向她使來的眼色後,馬上心領神會的柳若蓮,不禁就聲音悅耳的說道:
“夫人您瞧瞧,這有病就該好好回去躺著醫治,還站在這裏,莫非是要用吐血逼著侯爺向您妥協不成。就算夫人是出身相府,但須知這襄安候府的一家之主可是侯爺,您如此咄咄相逼不大好吧。虧得侯爺信任,前不久還將掌家的權利,交由夫人親自操持,可如今瞧著您這身子骨,怕是受不起這等重任,若蓮真是替您擔心呢。”
本來就已經情緒激動到咳出血來的周靜繡,聞聽的柳若蓮竟然說她是以此威逼襄安候。
當即周靜繡就連連搖頭,可怎奈咳嗽難挺,她說不出話來很難為自己辯解半句,最後竟然硬生生的,又被逼到一口鮮血再次咳了出來。
而這回眼見周靜繡嘴角的血跡,甚至都零零散散滴落到前襟上了,而她整個人搖晃間,更是向著地麵就要倒去。
老夫人到是焦急得都站起身來了,可她本就年邁,想去扶這個媳婦一把,卻是有心無力。
而四下的奴才,這些年都是被掌家的柳若鳳挑選如府的,在她們心裏,沒有侯爺和五姨娘發話,周靜繡這位所謂的正室夫人,就是真倒在地上,她們也是不敢上前去扶一下的。
不過萬幸的是,趙錦楨這會,已經從過度的擔心之中緩過神來,從跪著的地上一下站起身,幾步上前就將周靜繡給穩穩的扶住了。
可是今日就是要借山匪一事,徹底和趙錦楨做個了斷的柳若鳳,她馬上見縫插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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