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酒吧中,季如風與季昀相鄰而坐,兩個人一起喝著苦酒。
季昀追秦菲追的苦,他最拿手的就是將人拖上。床,可這一次,秦菲根本不就範,一直對他愛答不理,還有一堆的mi蜂圍著她嗡嗡嗡的轉,趕走這個又來了那個,真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的,他部隊裏又一大攤子事兒,總不能天天蹲在秦菲醫院門口看著吧。
“這人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你說我當初是不是瞎了啊,連自己女人都分不清,真***白活了。”季昀說完,仰頭將一杯酒灌了下去。
季如風眸色微嘲,一直不急不緩的抿著,卻也喝的不少,“你身上還有傷,少喝點兒酒。”
軍事演習的時候,季昀受了點兒輕傷,沒什麽大礙。他目光嘲弄的掃了眼手臂上纏著的紗布,“一點小傷,死不了。何況,就算我死了,她也不會心疼。我昨晚帶著傷去她家找她,結果,她將我涼在客廳裏整整一晚。”
季如風一笑,笑意帶著些許的慵懶,舉起酒杯與他輕輕碰撞,“恭喜,至少這次她沒有將你趕出來。”
“少說風涼話。”季昀瞪了他一眼,又問,“怎麽著,你被陸語瑤趕出來了?”
季如風又點了一瓶酒,緩緩的注入高腳杯中,苦笑,目光微動,“她什麽都沒說,但我知道,她不想見到我。”
“還是因為左雅?你又沒和她上過床,有什麽好心虛的。”
季如風又灌了口苦酒,“她問我,是不是我送左雅出國的。我難道要告訴她,因為我碰了左雅,覺得愧疚,才將她送出國的?我說不出口,也不敢。”
季昀略表同情的拍了拍他肩膀,這兄弟二人,真是同病相憐。“如風,其實,你比我更可憐,分手八年了,還不知道分手的原因。”
“她說從未愛過我。”季如風自嘲的說道。
“沒愛過你她會讓你睡?她腦袋有病啊。”季昀喝的有點兒多,舌頭都不利落了。
季如風的意識還算清晰,隻是墨眸渙散的厲害。其實,他也曾想過是因為語晨,但很快,這個念頭又被他打消了。八年前的語瑤單純的很,左雅的心思幾乎都寫在臉上,她都沒有認清,而語晨掩藏的那麽好,語瑤怎麽可能猜得透,而以語晨的性格,更不可能告訴她。
兩個人一直喝到淩晨,季昀趴在吧台上,醉的不省人事。季如風隻覺得太陽穴痛的厲害,但意識還算清醒。
他付了帳,然後將季昀的手機遞給酒吧服務員,“麻煩你給她女朋友打個電話,就說他醉的不省人事,沒錢結賬,如果不來領人,就將他交給警察處理。”
“這……”服務員猶豫,弄不清他在搞什麽名堂。
“我弟弟和女友吵架了,正好可以借機複合,戲演的真一點,他女友付的酒錢就當你的小費。”季如風簡單的解釋了句。
那服務員一聽是兩口子鬧矛盾,又有小費拿,自然非常樂意。
交代好之後,季如風搖搖晃晃的走出酒吧,找了輛出租車,回了西區的公寓。
他拿出鑰匙開門,屋內漆黑一片,隻有些許的星光淡淡的散落在客廳內。
季如風沒有開燈,沉重的身軀直接摔入沙發中,他疲憊的靠坐著,兩指按著發疼的太陽穴,沉默半響後,胡亂的從煙盒中摸出了一支煙,這幾年,煙吸得洶,酒喝得也洶,似乎隻有這樣才能麻痹疼痛的心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