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早已失去了意識的他就和一頭豬打架,其實是他抱著豬的肥大身體在蹭啊蹭,豬想要甩開他,卻甩不掉。
“來人啊,快來人啊,有偷豬賊,有小偷啊……”
就在安寧聽的津津有味時,突然傳來一聲聲淒厲的喊叫聲。
這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張氏。
張氏眼饞安寧的作坊,對安寧軟的硬的手段都使過,但她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張氏暗恨的咬牙切齒,可她又不能明搶。
這一次,陳天福在外麵欠了賭債,已經在連城混不下去了,就回來朝張氏要銀子,借口說要提前打通科考上麵的關節,要一大筆銀子。
張氏就一個農婦,身上有點銀子還是以前陳氏繡花幫她賺來的,但大部分都給了陳天福念書,陳雪蓮買穿衣戴飾等等,剩下的並不多,且全部讓她治病花了,她哪兒還有銀子給陳天福。
後來,母子二人就把貪婪的目光轉向了安寧的作坊,兩人一番商議,就打算釜底抽薪,直接把安寧搞定就行。
於是乎,陳天福去買了一種催晴煙,打算找個機會把安寧給強了,到時候張氏在帶人去捉姧,來個人贓並獲,不,是捉姧在床,到時候安寧想要抵賴都不行。
今晚上,張氏見陳氏留宿在陳家,就想到了機會難得,她兒子今晚上要下手了。
一想到明兒個作坊就會變成她的,她就興奮的睡不著覺,滿腦子都是作坊到手了她要怎麽把李二娘踩在腳底下,怎麽讓陳氏繼續為她做牛做馬,怎麽壓榨安寧這個未來兒媳婦。
甚至連陳天福以後當大官了,她再把安寧這兒媳婦休了,趕她出陳家,再娶個有頭有臉的大家閨秀千金小姐給她做兒媳婦的事情都想到了。
張氏想的興奮,有了尿意,就起來蹲馬桶。
誰知,她才下床,就聽到了後院豬圈有動靜,豬叫的不正常,她打開後院小門一看,就見到豬圈裏有一個灰白色的人影。
她下意識的就大喊大叫。
她這一喊,把陳天生兄弟,王氏,陳氏,還有左右鄰居都驚醒了。
很快,一大群人拿起鋤頭扁擔靶子等工具,就往這邊奔來,嘴裏還大喊,“抓賊啊,來人啊,老陳家招賊了。”
於是乎,陳天福就悲催了。
當大家拿著火把,把豬圈裏的人揪出來後一看……所有男人都震驚了。
好吧,是因為他沒穿衣服,女人嫌害臊不敢看,都背過身子去,隻有男人看清楚了偷豬的人陳天福。
不對,不是偷豬,誰偷豬不穿衣服啊,又不是傻子。
於是乎,在場男人們的腦海中就開始幻想連篇,畫麵紛飛,各種劇情都有,興奮的他們連腳趾頭都卷曲了。
當然,這不包括已經被刺激傻了的陳天生兄弟二人。
而不知情的張氏還背對著他們,在惡狠狠說道,“天生,這人膽敢偷我們家的豬,就是吃了豹子膽,明日一早你就把他送去官衙,最好是讓官差們把他往死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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