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嗎?就是你給軍隊下的毒?就是你要燒死風波亭的提司,是嗎?”
陳堔冷冷道,在唐夕和藺楓的記憶裏,這應該是在戰鬥時他對對手過的最多話的一次。
“是我又怎樣!你們這些愚民,以為解了毒就萬事大吉了嗎?咱們走著瞧!”
著男子的身影迅速的遠去,可再快的速度還是比身後緊追不舍的火球慢了一步,隨之而來的還有血與火交織的兩條巨龍穿破夜空。
陳堔轉過身,看著癱在地上的兩個人,還有某個人掌心的鮮血讓人無法忽視。
“先帶人回去吧。”
陳堔道,兩個傷勢這麽重的人,陳堔不可能棄之不理直接去找其他人。
夜色下一行人趕回了望月鎮的客棧,不知不覺間已經亮了,臨進門時陶紫鳶和唐夕望著邊的魚肚白似留戀不舍一般,被陳堔拖進了客棧裏。
幾個人的房間還沒有退,因為給足了銀兩,掌櫃的也沒有轉讓給別人,隻是難免問了一句,
“這二位是怎麽了?怎麽傷的如此嚴重?”
“有冰水嗎?”陳堔問道。
“有,有。”掌櫃的連忙回答。
“幫忙拿一些冰水上樓,字一號和二號房間,有勞了。”
即便沒有什麽,但陳堔的表現似乎已經明了一切,他不是不在乎這些人,隻是更明白自己要做的是什麽。
安置好二人後,很快掌櫃的帶著冰水到了兩個房間,陳堔守在傷勢更重的唐夕身邊,拿著手巾沾了冰水再敷在他的腿上。
這傷,尋常的大夫根本就治不了!如果徐太醫在的話……完全不是問題。
“掌櫃的,先幫忙照顧他一下,我去請大夫!”陳堔道,得到了掌櫃的同意後趕忙出了門,另一個房間裏藺楓同樣用冰水擦拭著陶紫鳶腿的位置,試圖緩解她的痛苦。
會醫術的不止是徐太醫一個人,陳堔在客棧的另一個房間裏按著徐太醫告訴自己的方法喚出了玉裏麵的荊溪。
睜開眼,荊溪看到眼前的人得意的一笑,“陳大人,我們又見麵了,隻是你的生命無盡而又枯燥,於我並沒有價值,交易的話換別人來做的好。”
幾個時辰前在去往城外的路上,陳堔同徐太醫在半路上停下來,試圖同荊溪做交易的陳堔被拒絕了,因為他的生命已經不屬於他自己。
至於其他的東西,她也隻看上了陳堔手中的啟,這件陳堔絕不可能給出去的東西。
而此刻,陳堔再一次將她召喚出來,不是為了別的,正是為了陶紫鳶和唐夕身中的火毒。
“火毒呢?也不可以解嗎!”
陳堔冷冷道,看向女子的目光中是深不見底的寒意,
“如果不可以,那我就毀了你!兩個人我風波亭死的起!也永好過讓你這邪惡的東西存在於這個世上!”
沒有想到陳堔的態度竟然突然間發生了如此大的轉變,畢竟方才他的態度可並非如此。
荊溪忽然間明白,或許隻是因為籌碼不一樣,一個軍隊的人,和兩個人,對於陳堔的意義並不相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