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說的很簡單,可是紀新亦卻知道這個故事並不簡單,隻是南姝不願說他也不願多問,隻說道,“我知道易先生為你受了傷,等他醒了我一定會當麵向他道謝的。”
“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醒來……”南姝說起他就覺得鼻子一酸,忍不住想要落淚,她望著紀新亦淚光漣漣,“如果他永遠也醒不過來了,那該怎麽辦……”
“他是為了救我,為了救我……”
“小姝……”紀新亦想要安慰她卻隻覺得心裏難過,如果可以他寧願現在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是他也不願意那個人是易焓,他跟南姝有過太多太多的牽扯,南姝好不容易答應他跟他交往,可現在一這切卻因為他這奮不顧身的一個舉動全然改變了,南姝不可能再將他當做一個普通男人對待,她無法再忽視他,無法再忘記,甚至有可能因為他這個舍命而為的舉動而對他有了別的感情。
紀新亦直起身子將南姝抱在懷裏,“他一定會醒過來的。”
南姝緊緊地抱著他低聲啜泣著,幾天來從來也沒有這樣放肆的哭著,被綁架的那晚仿佛一場噩夢她不願想起也不願提起,哪怕是親近如方瑉灝她也不敢在他麵前落淚,她不想叫他擔心,可現在看到自己記憶裏這個溫柔又澄澈的目光她終於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她有多委屈,有多傷心,有多害怕,此時此刻都可以像個小孩子一樣發泄出來了。
紀新亦在醫院陪了南姝三天,這三天的時間裏南姝的傷口在慢慢的愈合,心理上的創傷也在慢慢恢複,而易焓也在眾人的期待中於第三天的中午醒來。
彼時,易焓的幾個好哥們已經得到了他受傷住院的消息。
自從他回國以後交際圈子也不過是在之前的那些朋友之間,而能夠在他昏迷不醒還探望並且日日窺探兩趟的除了京城四少便很少有旁人了,或者說旁的人雷讓並不熟悉。因此知道他昏迷住院的人隻有韓才銘跟淩誌,郭思寧楊墨還有周啟初都來探望過易焓,隻可惜他們來探望的時候易焓還不允許人探望,所以並沒有看到人。
這天,韓才銘跟淩誌都擠在南姝的病房裏閑聊著不肯離開。
南姝的病房是兩室一廳,客廳麵積很大,韓才銘跟淩誌窩在客廳的沙發上嘮嗑,無論方瑉灝用了什麽方式說了多難聽的話韓才銘就是腆著臉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不肯離開,方瑉灝不得已叫雷讓去攆他們,雷讓卻也隻是隨口說了說顯得有些力不從心,方瑉灝見他這樣也終於明白了,他們三個是一夥的。
韓才銘顯然是不想看到南姝跟紀新亦待在一起所以故意來攪合他們,自從他知道紀新亦在這裏陪南姝之後他基本上就沒離開過,淩誌晚上還回家了一趟,他倒好直接吩咐助理把衣被都給搬了過來,直接在這兒過夜了,雷讓對他賴皮的舉動選擇無視,一來他心裏也希望南姝回到易焓身邊,二來韓才銘的做法雖然偏激了一點,不過卻很有用,至少他纏著南姝的這些時間裏,南姝沒辦法跟紀新亦更親近了。方瑉灝非常不願意韓才銘留在這兒,南姝到底是病人,身上的傷又沒好身體又虛弱經不起折騰,可是韓才銘這樣的潑皮無賴撒了潑要住這兒他也是無可奈何。
紀新亦本來陪南姝在房間裏說話,可韓才銘忽然開門就衝進來說:“三缺一,兄弟,要不要玩一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