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隻覺得自己的親媽有點自私,可沒想到自己的親媽居然這麽對待他!
更沒想到,這一切不過是為了一座莊園!
哢嚓!
陳天落手起刀落,刀子落在了貼著錢宇的虎口切在了桌子上,驚的錢宇渾身發抖,滿臉大汗,等了半天沒覺得手指頭流血這才一臉不解的看向了陳天落,“你為什麽……”
而此刻陳天落已經帶著錢婉婷往別墅外麵走去,隻留下一個蕭索的背影。
準確的說是,揣著從人家別墅順出來的古董花瓶,陳天落一言不發,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看著這個背影,錢宇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如果沒有今天陳天落這件事,或許他一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在母親心中竟然還不如一座莊園重要。
回頭看著呆坐在地上,臉上淚痕尚在的周慧,錢宇複雜的看了一眼,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也離開了,隻留下周慧坐在地板上,滿腦子都在想,到底要怎麽想錢豐解釋……
“你拿花瓶幹什麽?”錢婉婷瞅著陳天落懷裏的花瓶天真的問道。
“當然是賣錢了!”陳天落嘿嘿一笑,滿眼都開始冒金色的小星星,“這可是宋代官窯!”
有價無市好不好!
“你……”錢婉婷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西裝革履,卻抱著個花瓶跟市井小民一樣的陳天落,“你偷人家花瓶?”
“孜!”陳天落板起臉,咂了一下嘴,非常不友好的道,“這怎麽能叫偷呢!”
錢婉婷停下腳步好奇的看著陳天落,想看看他有什麽新說法?
陳天落抱著自己懷裏的宋代官窯,笑的一臉彩迷,癡癡的道,“那是這花瓶自己選擇了棄暗投明!”
一邊說這家夥還一邊賤嗖嗖的用臉蹭了蹭花瓶。
錢婉婷嘴角抽了抽,不過還有件事情她很擔心,便隨即又問道,“那張支票……”
三十萬美元啊,放在哪裏都不是個小數目,這家夥哪來的那麽多錢?
“支票是真的,”陳天落嘿嘿一笑,“但是賬戶已經被凍結了,取不出來,沒事!”
他的賬戶在出門之前就被老流氓給凍結了,又有蘇震一直盯著賬戶,他自己都取不出來錢,別說周慧了!
錢婉婷瞪大了眼睛,這家夥還真是不吃虧啊!
“謝謝。”
低頭沉思了一下,錢婉婷非常鄭重的向陳天落說道,“雖然事沒辦成,但你能來,我很感謝。”
這個法學院第一美女,在辯論場上慷慨激昂滔滔不絕,可真要是表達起自己的感情,那水平跟小學生也差不了多少。
“啊,”陳天落嘿嘿一樂,好奇的看著錢婉婷,“等你那個大舅回來吧,這事兒還沒完呢!”
這話音剛落,路邊一個人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一下和錢婉婷撞了個滿懷,順手還推了陳天落一把。
下意識的身手去拉人,陳天落手裏的花瓶,嘩啦,摔碎了。
“我的宋代官窯!”
陳天落喊得痛心疾首,一抬頭正對上了始作俑者的眼睛,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嚴律!”
這家夥自從上次在課上被自己懟走了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一出現就摔了他那可愛善良的宋代官窯,這貨事掃把星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