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容玦攔著,雲間月絕對跳起來打爆她們倆的狗頭!
“東宮那邊一向謹慎,伺候的宮人都是精挑細選的,哪能就安插進去?”另外一道聲音擔憂道,“再則如今宮務都是由雲間月在打理,東宮那位同她關係好,送去的人她一定會嚴查。”
別說是嚴查,雲間月隻怕要將對方的祖墳都刨出來仔細篩選。
但那娘娘擔心的明顯不是這個。
她笑了一聲,柔柔道:“賢妃,你真是越來越蠢了,難怪方才在承乾宮被雲間月打了臉。”
此刻在梅林裏說話的兩個人,正是蘇文殃和賢妃。
兩人不知道雲間月和容玦離開宮宴往這邊來,還在自說自話:“咱們的人雲間月會仔細篩選,太子也會謹慎,但若是皇上的人呢?”
賢妃跟在蘇文殃身後,被她罵了兩次蠢貨,心裏格外不舒服。
但自己畢竟低頭要同她合作,再不舒服,也要忍著。
她憋著一口氣,勉強道:“皇上的人?娘娘的意思是……替太子選太子妃?”
“你終於聰明一回,”蘇文殃回頭,鄙夷地將賢妃一掃,淡淡道,“太子已過二十,換做尋常人家,孩子都生了倆,他卻連個屋裏人都沒有。若不是知道這人不戀女色,本宮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有龍陽之癖!”
雲司離生性溫和,待人寬厚,即便知道蘇文殃這些年做的不是人事,卻也從未在背後說過她一句壞話。
他不僅不戀女色,整個人更是自律到自殘的地步,東宮伺候的也有宮婢,但能近身伺候的隻有兩個太監,通房丫頭都沒有。
雲間月有時候都忍不住懷疑,他整日同顏回同進同出,偶爾還同榻而寢,是不是真有什麽。
可細看又會發現兩人清清白白的,什麽也沒有。
賢妃的話將雲間月喚回神,聽她道:“這倒是屋裏人最好控製……那娘娘可有合適的人選?”
沒等蘇文殃說話,賢妃又道:“臣妾娘家有個侄女,模樣生得好,性子溫順,人也機靈……”
沒等賢妃將話說完,蘇文殃就不給麵子的低笑起來:“你娘家有個侄女?哈哈哈……賢妃,你是要太子娶個舞姬的侄女做太子妃嗎?”
賢妃臉色倏地一白,死死盯著蘇文殃,眼眸裏全是怨毒。
蘇文殃不知是沒發覺,還是發覺了沒有了點破,神色懨懨地撫了撫眼前的梅花枝,譏笑一聲:“別說皇上不同意,就是寧國侯府都不同意。你當太子妃是什麽位置?隨便一個人都能坐的?”
說話間,蘇文殃手上用力,將一株梅花捏爛在手心裏:“賢妃,別怪本宮沒提醒你,最好不要打太子妃這個位置的主意,不然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雲司離是什麽人?
皇帝唯一的嫡子,自出生就被封太子,寧國侯府的嫡外孫,身份高貴,能與他相配的女子,除了端莊賢惠外,還要容貌出眾,更關鍵的是必須是家世幹淨的權貴之女。
賢妃一個舞姬,即便坐到了妃位,家裏也跟著雞犬升天,可舞姬出身終究不能抹去。
一個舞姬的侄女也想做太子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