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間月嘖嘖:“侯爺夠狠啊……往後我若是要殺人,你是不是要給我遞刀?”
“不會。”容玦重新躺回搖椅上,道,“你要殺誰同我說一聲便是,我替你解決幹淨,不會讓你親自動手。”
也同遞刀也沒區別。
不知怎麽回事,雲間月又想起她剛重生之時,火燒重華宮,容玦忽然出現,告訴她,她放火時,他還添了幾根柴。
“那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雲間月麵無表情,嘴角卻翹著。
容玦道:“也不必,以身相許就好。”
雲間月懶得理他,剛想將消息綁在信鴿腿上送回京城,就被容玦阻止了。
“這樣的消息用信鴿送回並不方便,傳玄樓。”容玦閉著眼道。
雲間月想想也是,誰知道信鴿飛回去的途中會不會被有心人“撿到”。
可是……
她道:“我也不知如何聯係玄樓。”
容玦問道:“之前給你的戒子可還收著?”
那東西雲間月一直帖身收著,哪怕被追殺的時候,也不曾弄丟。
她在身上找了找,拿過來遞給容玦。
容玦重新坐起來,拿著戒子看了看:“手給我。”
雲間月依言將手遞過去,隨即容玦就拿著戒子往她中指上套:“這是玄樓主人身份的象征,隻要戴上,玄樓所有人都聽你的。”
之前容玦將這樣東西給她之時,她就已經猜到這是什麽東西了,如今從容玦嘴裏說出來,她還是忍不住吃驚。
她看了眼手上那枚祖母綠戒子,眨了眨眼:“為什麽給我?”
說玄樓是容玦畢生心血也不為過,可他就這樣轉手就送給了雲間月。
“遲早都是你的。”容玦握緊她的手,拉進一些。
隨即低下頭,虔誠地在那戒子上印下一吻:“往後不止是玄樓所有人都聽你的,我也聽你的。”
他親吻戒子時的模樣格外認真,連睫毛都在顫抖,雲間月一時看得有些呆,下意識問:“那為何之前玄樓的人會殺你?”
容玦道:“我方才說了,隻有戴在手上,才能是玄樓的主人,我從不曾戴過……給你的聘禮,別弄丟了。”
說罷,他不在做過多解釋,起身將雲間月拉起來,道:“走,教你如何聯係玄樓。”
*
消息很快送回京城,沒多久的功夫,五皇子就辦了一件大案。
大理寺卿判錯案,被五皇子押入刑部,擇日三司會審。
此案竟牽連甚廣,就連張庭燁和沈書群都牽扯起來。
兩位大人好歹也是朝中重臣,誰成想快到辭官歸鄉的年紀裏,竟然晚節不保。
皇帝聽到這消息時,氣笑了:“這個老五,比他那幾個兄長狠啊。一來,就折了朕兩位大臣,厲害。”
說這話時,他臉上還帶著笑,旁邊何公公卻看得心驚膽戰:“皇上,大理寺一事牽連甚廣,不止是張大人和沈大人受牽連……五殿下也隻是秉公辦事。”
“秉公辦事?”皇帝忽然搖頭歎息一聲,“這個老五啊,怕是早就掉進了別人挖好的坑裏。你說,朕要不要拉他一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