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人的姿勢過於曖昧。
齊商應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是誰之後,想將人推開,又有些舍不得。不將人推開,這姿勢若是叫人撞見,回頭傳出去,汙了的還是雲思回的名聲。
齊商應咬咬牙,一伸手抓住雲思回的肩,直接將人推開了:“你……你真是!能不能有個姑娘家的樣子?”
雲思回喝了些酒,有些上頭,臉上帶著一點紅暈。
但人還沒醉,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也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麽。
她歪了歪頭,故意在齊商應下巴上撓了一下,問道:“為什麽?你不想我同你親近?”
齊商應真是想一口咬死她的心都有了。
他覺得將人推開的距離還不夠,於是又以屁股著地,蹭蹭往後退了數尺,並警告雲思回:“你不許過來,就待在那裏!”
“為何?”雲思回眯著眼,臉上多了一絲壞笑,“我要是過來了又如何?”
齊商應怒不可遏,警惕地盯著雲思回,謹防她亂來:“沒有為什麽,不許過來!”
雲思回可以不在乎她的名聲,可他還能不在乎?
換做平時,方才在言庭初坐了他位置的時候,他大可直接上去將人攆開,反正誰不知道他同雲思回和容遇交好?
他真要這麽做了,雲思回還能說什麽?
可是他沒有,隻是轉身就走了。
倒不是要成全這兩人,他知道雲思回是狠心之人,真不要的東西,就算對方跪下來懇求,她也不會回頭看一眼。
他隻是擔心,自己現在將所有話都說明白,過些日子他回北齊了,雲思回怎麽辦?
難道還能自私得要求她不要嫁人?
那怎麽可能,她可是公主啊。
從小就被人所有人嬌生慣養,連他都成了寵著她的人之一,哪能叫她一直等?
一年後他若回得來也還好,若是回不來,那她怎麽辦?
一直等嗎?
他可舍不得叫她吃苦。
現在她隻恨雲思回這蠢女人,明明什麽都清楚,還要故意來撩撥他。
齊商應咬咬牙,真是恨死她了!
就在他兀自在內心咬著小手帕神傷之際,雲思回那死女人又聽不進勸告搖搖晃晃站起身,固執地走到他身上,還強硬地扣住他的肩膀不許他躲開。
“你方才不是替本公主拿肉去了?”雲思回眯著眼,撐著齊商應的肩膀往下彎腰,“怎麽一轉眼就到這裏來了?還有,你方才是不是罵本公主來著?”
從齊商應的角度看過去,隻覺得他之前放在手心裏保護的人,容顏姣好,在月色的襯托下,平時那張總是刻薄的嘴唇帶著誘人的深紅,以至於連呼吸都變得曖昧起來。
他閉了閉眼,剛要張嘴說話之際,忽覺得唇上一涼,有片柔軟落在了上麵。
齊商應一愣,猛地睜開眼,瞧見的就是雲思回那張他早就看習慣的臉。
夜色是涼的,呼吸是滾燙的,周圍的蟲鳴卻有些吵,落進耳中就成了歡心鼓舞。
齊商應手垂在一旁,幾次握緊又幾次鬆開,最終還是經不住這樣美好的誘惑,忘了將眼前的人推開。
好一會兒,雲思回往後退開時,她聽見齊商應低聲說了一句:“你就折磨我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