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不像。”
李鳴哭笑不得道：“那壞人的臉上又不會寫著他是壞人！有些人啊，看著長得一表人才，其實啊，卻是個殺人犯，我們村裏以前就有那麽一個人！”
“那種人隻是極少數。大部分壞人其實都能看出是壞人，人真的會相由心生，你的心是好的，你的麵相就會柔和，你是個斤斤計較的人，你的麵相也會刻薄起來，而那些壞人也會看上去凶神惡煞或者獐頭鼠目！剛才那個男人的眼中沒有凶狠之色，反而是著急和絕望。”
“那嫂子你不怕他不來還錢啊？”
黎珞搖了搖頭：“既然給了他，就沒想著讓他還。他如果有能力了一定會還，但有時候，人無能為力。家裏有一個病人，足夠壓垮一家人，更何況他是自己承擔這些。而且這件事要換個角度想，這錢我們一定會給他，隻是看怎麽給。我不主動給，也得被他搶去。他今無論如何都是要拿到錢的！如果咱們不給他錢，可能會連命都沒有了，他是在孤注一擲！既然想著來搶錢，就沒想著給自己留退路。這種人，最可怕！”
這件事對於黎珞來就是一個插曲，她很快便忘了。
又開了兩門後，黎珞在外麵掛出了休息和過年後的營業時間。
李鳴會在這裏給看著，黎珞離開前對他道：“肉和餃子我都給弄好了，就放在倉庫裏，你一熱一煮就行，自己過年也要過好。”
“嫂子，我知道了，你不用擔心我！我自己行！”
黎珞先回了一趟部隊院，把家裏大概打掃了一下，床鋪沙發她都用布罩著，把布掀開，抖了抖上麵的灰，然後重新罩了起來。家裏地墩了一遍後，掃了，然後又墩了一遍。
“珞妹子？”她開著門走土，聽到聲音，回頭就見王盼娣站在門口往裏張望著。
“盼娣姐。”黎珞笑了一下。
“你這是打算回來住？”王盼娣問到她。
“沒有，這不馬上過年了嗎？我回來打掃一下。”黎珞繼續幹著手裏的活。
“那你這過年在哪兒過啊？”
“三十初一婆婆家，初二我媽家啊。”
“你和你婆婆和好啦？”王盼娣一臉驚訝。
黎珞頭也不抬的笑道：“我和我婆婆本來也沒什麽事啊，都是一家人，哪有什麽和好不和好的法。”
“對對，不過姐還是要跟你啊，這婆婆啊，你可不能和她太好了，這婆婆和媳婦就是敵！你在她麵前軟了，她就厲害了，你得比她厲害，她才怕你！要不然不敢定要怎麽磋磨你呢。”王盼娣撇了撇嘴：“我那婆婆就是這樣！剛開始你不知道對我什麽樣，後來，我還不是把她給治的服服帖帖的！”
對此黎珞沒有接話。
王盼娣也不在意她有沒有接話，接著道：“你走了，咱們這院一下感覺特冷清了，尤其是咱們這一層。先是胡嫂子走了，然後是你，楊桃也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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