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別喝了。”李鐵牛著就要把李秋燕麵前的酒給端走。
李秋燕製止了:“爹,沒事,我意思意思沾沾嘴不礙事。”
“行,那你就沾沾嘴。”李鐵牛放下了杯子:“你大哥這就要走了,咱們一家人一起送你大哥!”
之後李鐵牛和李柱子又喝了幾盅。
李鐵牛沒事,但李柱子不行。
李家李柱子的酒量最差,別裏麵不放藥,就單是這幾杯酒,李柱子也能醉倒了。
李柱子媳婦兒也醉的不行了,一直扶著頭頭暈。
李秋燕讓黎珞進來,黎珞和李秋燕兩人把李柱子和李柱子媳婦兒扶回了房。
黎珞這一路上,一直在兩人的耳邊念叨著話。
意思就是是李柱子自己決定不去了。
這個時候人的意識會特別的弱,她這樣會給他們下一種心理暗示。
等明醒過來,李柱子和李柱子媳婦兒可能會有點兒懷疑,但卻不會怪李鐵牛和李秋燕。
李柱子這邊弄完後,返回去就見李鐵牛也倒在了桌子上。
他倆又把李鐵牛扶回了房裏。
之後兩個人把東西都收拾了,主要是壇子裏的酒。
這壇子裏的酒是換了的。
本來想找個一模一樣的壇子。
可李鐵牛這個還真沒一樣的。
他常年總是摩挲這個壇子,把這個壇子給盤出來了。
花色能找到一樣的,可那亮度卻找不到。
所以就隻能把壇子裏的酒倒出來,再把那裝了藥的酒給倒進去。
兩種酒的味兒自然不一樣。
但李柱子不常喝酒,更不常喝這壇裏的酒,所以他根本嚐不出來不同。
就是感覺火辣辣的了。
李鐵牛能嚐出來,所以李秋燕事先跟他打了招呼。
一切都收拾好後,就聽到外麵傳來了汽車聲。
聽著村裏人都出去了,黎珞和李秋燕也就跟著出去了。
就見村口處停了一輛大卡車。
那車燈特別的亮,有的人們臉上是稀奇,有的是離別的悲傷。
“好啦好啦,這該告別也都跟家裏都告別了,咱們現在就上車了,路還遠著呢。”李東站在車前張開雙手對人們喊道。
人們陸陸續續開始上車,黎珞在那人群裏看到了沈世輝。
他也看到了她,不過卻哼了一聲就不再看她了。
上車的時候,別人都挺痛快就上去了,他卻底下人推著,上麵人拉著。
看著笨的不行。
黎珞見此翻了個白眼,一臉的嫌棄。
沈世輝這家夥絕對是影帝級別的啊!
要不是知道他的身份,她都會覺得他就是個蠢的不行的農村子了。
那沒見過世麵什麽都不懂的樣子,真的是演的太像了。
那個詞叫什麽來著?
對,整容式演技!
用來形容沈世輝真是太合適不過了。 在她和沈世輝對視的時候,還有她看著沈世輝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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